你们也说了,官军被你们杀得只剩那个军官,他一人之力,绝对无法将东西运走。
只要没了这些物证,保正避避风头就能度过这个难关。
至于都头,不过就是舍了这美髯一段时间。
我算定那军官绝非济州禁军,在郓城不会停留太久。”
晁盖诧异地问道:“此人为何不是济州禁军?”
吴用道:“保正与都头都是武艺超绝之人,那人以一敌二,还能轻松胜出,此等禁军军官又岂是无名之辈?
都头,你听过济州禁军有这样一位万人敌将军吗?”
朱仝恍然道:“济州禁军哪来这般能人?如此说来,昨晚我等莫非是碰巧遇到一伙路过赤松林的官军?”
晁盖闻言,心里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千挑万选一个出货的好日子,咋就撞上这么个煞星,还把好兄弟宋江的性命送了。
“如此,事不宜迟,我和学究立刻赶去赤松林,把公明贤弟和庄客们的尸身收回来。”
吴用又道:“保正、都头,你二人身上有伤,且在庄上歇息疗伤。
我再派人去县里盯着,若那军官去找县尊,探听备细后,都头再做打算。
那赤松林小可和晁兴带些人扮作路过商旅,去收拾即可。
若那军官未走,也不叫他起疑。”
晁盖手臂遮挡那人一踢之际,也是折了,更有手腕被刺了一刀,当时浑然不觉,此时却痛彻心扉。
听吴用安排得当,遂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学究。”
吴用一行匆匆离了东溪村,一路趁夜疾行。
终于赶在天亮前,来到那赤松林,当看到眼前场景之后,吴用和晁兴两人全都傻眼了。
骡马大车都在,但车上的那些私盐哪去了?
另外,居然还多了五辆骡马太平车,只是车上也空空如也。
没了那些私盐货物,要把庄客尸体运回去,正好用上这些大车。
当下吩咐晁兴带人尽快把自己人的尸体搬上大车,又跑到林子偏离大路的地方,让人挖坑,准备将那些官军尸首全埋了。
吴用看到身首异处的宋江,内心也颇为唏嘘。
谁能想到,山东绿林道上最富盛名的及时雨宋江竟然就这么惨死于赤松林。
让人专门将宋江单独放在一辆大车上,又将宋江首级摆放好。
这些人忙得时候,吴用举着火把沿着大路往南走了一段,看到那条直通五丈河的分支小蔡河时,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那虬髯军官或许并非一人,这河里怕是有人接应,将那些货全都弄走了。
那虬髯军官竟然连自己一方的官军尸首都不理会,足见也是个见财起意的家伙。
若是如此,虬髯军官得了那么多私盐,又沿着五丈河而行,或许就向西往东京去了。
他看了看刚才在地上见到的一张封条,上面有大名府字样。
莫非,这队官军是大名府梁中书派去东京给老丈人送寿礼的?
那虬髯军官得了今晚这般好处,恐怕未必会将保正等人信息透露出去,以免出现最终对峙暴露的风险。
若如此就最好,不过还得让保正和都头先出去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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