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宛如一条无声无息的河流,悄然的流淌着。
而陈楠站在屋外却是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像,一动不动的站在屋外,整个人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此刻双耳敏捷的捕捉着屋内的每一丝声响,确定那土夫子还在房中。
此刻房中声响逐渐微弱而平缓了起来,如同细微的鼓点,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陈楠的神经,让他确认此时土夫子已经陷入到深沉的睡眠当中。
陈楠微微的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
身体如同即将出击的猎豹一般紧绷起来,每一块肌肉都蓄满了力量。
陈楠轻手轻脚的靠近房屋,他的脚步如同从天飘落的羽毛,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
他轻轻的推开房门,门轴发出微弱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叹息。
此刻陈楠的手迅猛的伸向屋内,单手托住一个瓷杯。
陈楠看着手中的瓷杯,嘴角流露出一抹讽刺的讥笑。
将瓷杯缓缓放在屋外的地面之上,将房门彻底打开,走了进去。
房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暗的光线让人几乎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几缕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落将来,如银纱一般覆盖在地面之上。
那个土夫子此刻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之上,发出均匀的呼吸之声。
此刻陈楠才彻底看清土夫子的容貌。
干瘦无比,脸颊向内凹去,活脱脱一幅毛脸雷公嘴的模样。
他此刻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有些苍白,双目紧闭,时不时的颤抖两下,仿佛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
陈楠缓缓靠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的小心,猛虎博兔也许全力而为。
站在床边,陈楠面露笑容,此时能够清晰的听见土夫子的呼吸之声,声音仓促而又毫无节奏。
陈楠此刻好像回想起来自己当初对付癞头张的那副场景,嘴角流露出来一抹笑意。
手掌如刀,陈楠突然劈下,直接一掌斩在土夫子的脖颈,土夫子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接晕过去。
陈楠看着土夫子,心中暗自感叹。
现在自己的手法是越来越熟练了,这个土夫子运气也是好,碰到了现在的我,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松就昏过去。
陈楠将在屋中寻找到的绳子拿在手里,放到一旁。
想将土夫子给拔了个精光。
等会还要问他话,现在先将他拔个精光以防等会他搞一些小动作。
将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发出叮铃咣当一阵清脆的响声。
这土夫子不愧是老江湖,被官府通缉了这么久还没被抓,果然有几分手段。
将土夫子拔光,连底裤都没给他留。
之后,熟练的将土夫子捆绑了起来。
绳子在陈楠手中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紧紧的勒在土夫子的身上。
每一个结都打的异常牢固,确保在土夫子清醒之后无法挣脱。
看着面前白溜溜的土夫子,就如同一只大白猪一般。
“嘶,做错了,不应该扒底裤!该死,有些辣眼睛了!”
说着陈楠面色有些难看。
说着,视线在房中四下扫视了起来。
随意找到一块破布,直接将土夫子下面盖住。
做完这一切,陈楠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楠从水缸中舀起一瓢凉水,直接泼在土夫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