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白布被撤去,严心悦涨红着脸站在石桌边,窘得无地自容。
安音冷眼看着严心悦,如果她被揪出来,这些屈辱就会落在她的头上。
“你坐下吧,我们需要给你做个。”医生对严心悦道。
“是。”严心悦在石桌边坐下。
阎永超打开医用箱,取出器具,在严心悦身上提取做的血样和体液分泌物。
安音看到这里,却总算明白严心悦为什么敢撒这个弥天大谎了。
当年母亲抱着还是婴儿的她回到夏家。
夏家原本不肯收留她们母女。
恰好那时候,五岁大的严心悦正在生病,骨髓病变,快要死了,急需合适的骨髓进行移植手术,而严心悦亲生的父母和她的血型都不能配对。
舅舅自然是不肯把骨髓移植给严心悦的,于是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她们母女身上。
母亲和严心悦的血型同样排斥。
安音和母亲血型不同,但她型的血型和严心悦的血型却没有发生排斥。
还是婴儿的她,抽取骨髓给人移植是十分危险的。
但那时的严心悦已经长得十分漂亮,如果能长大,凭着姣好的相貌,没准可以嫁进豪门。
而安音不过是一个连爹是谁都不知道的杂种,是死是活,他们根本不在意。
于是,决定拿安音给严心悦进行骨髓移植。
那时母亲神智已经不太正常,一时清醒,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