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雨，本来洗手间窗户还可以有月光照进去，现在也没月光了。黑的当得起伸手不见五指的说法。
“天哥，我不敢进，我特怕黑。”
“小红，你在门口问问里面有没有人，要是没人我陪你进去吧！”
林天想，这个时候肯定没人，那怕有也都是同道中人可以相互理解吧！
小红在门口轻轻的问了2声“有没有在里面”。声音在洗手间回荡，没有回应。
林天牵起小红的手，一点一点的挪进去。
林天2辈子也没进过女洗手间。借着极其微弱的教学楼下路灯的光，2排隔间分布在2侧。敞开的隔间的木门，里面黑的像深渊一样。
林天心里有些发毛。小红的手握的更紧了。
“天哥，我不敢进去，我有黑暗恐惧症。”
我是脸盲症，你是黑暗恐惧症，都是人才啊！
“你进去，关上门，我在门外等你。陪你说话，没事的。”
小红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天哥，我现在已经怕的要死了，我要忍不住了，天哥你陪我进去吧！”
林天只能带她一起走进一个隔断里，关上门后林天连小红都看不到了，只能通过身体的接触感知到她的存在。
空间很狭小，林天只能背靠着隔间的木门，双手摸着她的头发给她安全感。
身体触碰和声音感知中，小红应该是提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了下去。
林天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这种时候是女孩子羞耻感爆棚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以免刺激到她。
细细的水流冲击蹲便器瓷面的淅淅声音传进林天耳朵，林天有点上头了。
调整了一下站姿，轻轻压着小红的脸贴上自己，感受着她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稍稍移动了一下，覆盖上吐出温热气息的位置。
淅淅声变成沥沥声，小脑袋有一点向后用力。林天双手稍微用力固定住小脑袋，还往自己方向用了点力，使其贴合的更紧。
温热气息变得急促，哗哗声响起又变成淅淅声，又变成沥沥，逐渐悄无声息，只有呼吸声在黑暗中响起。
感受着动作，林天压着头部的双手轻轻向上发力，感受着小红擦拭后顺势站起身的动作，林天又重新靠上木门。
黑暗中，小红摸索着按了冲水开关，冲水声响起。
洗完手重新走进教室。林天重新挪动讲台顶住教室门。
林天看了看电子表，已经12点多了。
“小红，要不你靠在我身上睡一会。”
“天哥，背包里我带了毛毯的。”
小红翻出毛毯，“我们可以把它垫在桌子上，趴着睡一会。”
“天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呀？”
“别瞎说，小红，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天哥，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们又没做什么，你到现在还是白璧无瑕的。”
“天哥，你是不是在装傻啊？”
“瞎说，我一农村来的单纯学生，本来就傻。”
嘻嘻嘻。
天哥转过脸闭上眼睛，不许睁开哦。
听着小红站起来后的声音。林天心里有了判断。
小红重新坐下贴上林天道，“洗手间太黑，把小内内弄湿了。穿着很不舒服，脱下来放包里了。”
“天哥不许使坏哦。”
“小瞧你天哥了吧！天哥是柳下惠转世，经得住诱惑。”
嘻嘻嘻！
“就喜欢听天哥一本正经的瞎说，好有意思的。”
“天哥，刚刚在洗手间你有没有闻到不好的味道啊。”
小女孩关注的就这么奇怪，很多女孩对走光漏点啥的没什么特别反应。反而是口红颜色是不是不对啊，腋毛有没有刮干净啊更在意。
“太黑，害怕，没关注到啊。要不再让我闻闻。”
“天哥，我要生气了。”
“是天哥不对，你全身都是香香的，真的没不好的味道。”
“哼，这还差不多。”
时间慢慢到了凌晨2点，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天哥睡了么？”
“没，趴着睡不着。趴了一会感觉胳膊酸腰疼。”
“我也是。”
两个人在教室里走了几圈，活动了一下。
“我明天还可以补觉，天哥你明天有事，会不会很困啊？”
“早上兼职学生都走了我就回宿舍睡一会，年轻身体壮，睡一会就行了。”
小红走到窗户前看外面的景色，林天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小红，我何德何能让你对我这么好？”
“天哥，我觉得你很好就够了，其它的不重要。不过天哥你能不能轻点啊！”
什么轻点？林天才发现2只手已经沿着裙领探了进去，抓在山峰上。轻轻揉捏了2下说，“不受控制要造反啊！”
小红扭了扭屁股，“这也造反了？”
“小红啊，十几年不食肉味，学会自己把握机会了。”
“天哥，这样会不会很难受啊。”
不会，这样挺好。
小红继续看着窗外的月光，好像寻找月亮躲在那片乌云里。
从隔着3层不同材质面料到逐渐归零。林天颤抖了一下趴在小红后背上。趴了一会搂着小红的腰喘着粗气说，“谢谢你小红”。带着娇喘的声音传来，“天哥，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也要谢谢你天哥，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控制的住”。转过身，2道人影又重合在一起。
“天哥，我包里有湿巾，麻烦你帮我拿过来，我擦拭一下。”
迷迷糊糊中醒来，小红还在睡着，看了看手表，5点半了。
林天轻轻的站起来，小心的把空的零食包装，地上纸巾收拾进塑料袋。环视一遍，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了。咱也是个有素质的人，不给打扫教室同学添麻烦。
走到小红旁边轻喊，“小红天亮了，起床了。”
小红睁开眼睛，看着林天一愣，用手挡着脸说，“天哥几点了？”
快6点了。
“那天哥你先回去吧，等下我自己回去。”
“我把你送到你们宿舍楼下。这么大一个包呢。”
“天哥，我自己收拾，我能背的动，不太沉。我不想你看到我没刷牙，没洗脸没梳头的样子。”
“我不看你就好了啊。”
“不行，你再不走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那我先走了。
“天哥，我都在寝室，你忙好了给我电话。”
好。
林天把桌子和讲台复位后，拎起装垃圾的塑料袋走出教室。
小红迅速收拾了下东西装进旅行包，看到干净的地面和桌面笑了，“天哥真的很细心很贴心”。检查了一下衣服，没有大的问题。就是双腿间黏黏的，有点难受。再次确认没有遗漏什么后，背上双肩包快步走出门。
林天在洗手间听着走路声音逐渐消失，从洗手间走出去，远远的跟着。
小红在走进刚刚打开的宿舍门的一刻，抬起手挥舞了几下。林天笑了一下，还不傻，观察到林天在跟着她了。
林天回到寝室时，参加骑行的人都已经洗漱好往外走了。
“辛苦哥几个了，忙完这几天，请哥几个吃大餐。”
“班长大气，选个高档点的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