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明总算等来一个比他小的,怎么能把自己再降级呢,他拦过叶浪浪的肩膀:“别,你可是老幺,以后你是浪弟,我帅东罩你。”
芬姐敲了敲桌子:“别屁话,都几点了,快吃。”
除了凃秋怡,大家都闭嘴动起筷子,尤其在叶浪浪风卷残云攻势下,大伙默默抢得更快。
一顿饭下来,除了叶浪浪,都感觉有点吃撑了。
有了晚餐的驱动,小饭馆里的夜晚热火朝天,一直到忙到快凌晨才打烊。
其他人都走后,芬姐跟叶浪浪道:“我跟凃秋怡说过了,你上去洗洗换身衣服再下来。”
“啥?”叶浪浪满脸困惑,像遇到什么大难题。
芬姐见他这没心肝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听不懂人话?叫你洗澡换衣服啊。”
“洗澡?”他可是天生的净流体,万污不染,根本不需要洗。
“我们是经营餐饮的,外貌……”芬姐看了眼他惨不忍睹的头发:“外貌没那么重要也得看着干净利落。你在我们这一天,就得守一天规矩,赶紧滚上去!”
叶浪浪很有人在屋檐下的自觉,虽然不需要,但人家有不过分的要求,满足就是。
不理解,但尊重。
叶浪浪离开后,芬姐打电话给凃秋怡:“一会你给他找个头绳,把那头发扎起来,等空了我带他去都剃了,像什么样子。”
“哎,好的。”
芬姐顿了下道:“有事马上喊一声,我马上回来。”
“放心,我可是有很多‘武器’。”
想起她给凃秋怡买的各种女子防身小道具,芬姐认可地嗯了声后挂断电话。
福记的二楼就是芬姐家,只住了她和凃秋怡。
从小在市场长大的凃秋怡比起普通女孩没有含羞带怯的姿态,较为爽快。
叶浪浪又是个根本没开窍的一根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竟一点粉红泡都升不起来。
“这套衣服给你穿。”凃秋怡递给叶浪浪一坨衣服。
“旧衣?”
“少废话,你现在身上穿的也是芬姐旧衣服,突然涨什么臭毛病。”
被训斥的叶浪浪没啥情绪,他指了指衣服里花里胡哨的三角裤给凃秋怡看。
他昨天只换了一身外衣倒无所谓,这内衣要是女人的,恐有不妥。
知道自己误会了的凃秋怡歇了气焰:“我死鬼老爹的压箱货,不穿你就吊儿郎当吧。”
“哦。”男人的就无所谓了,叶浪浪收起衣服,架轻路熟地走向卫生间走去。
凃秋怡看着叶浪浪自信满满的背影,突然有种既视感,叫住他道:“叶浪浪,还记得怎样用热水器吧?”
“当然,我可是仙王,这点小玩意,随便征服。”他已经不是昨天的他,不会再让这些小铁疙瘩用热水浇他一身了!
“行叭,实在不行叫芬姐上来,别把热水器搞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少爷,她们家这种热水器居然不会用。
“安心,小意思。”
十多分钟后,叶浪浪从浴室出来,顺手还将脱下的衣服都洗了,晾起来。
看他不中二的模样,凃秋怡满意地对他招招手,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