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浪浪随手把林山设置的最重要的明王檀木雕拿起来把玩:“不管你布置了什么,结果就两个字‘没用’。”
林山见叶浪浪拿起了明王檀木雕,心颤了下。
不可能,他只是凑巧拿起来的。
这小子面嫩得没吃过几年盐,给他当学徒都还嫌傻的年纪,怎么会一眼看穿他的布置。
林山稳了稳心脏故意装作不在乎道:“你张口不尊长辈,闭口胡乱攀咬,为人的基础都还没修好,能得什么道?”
他说的倒是有意思,似是而非的道理能骗到不少人。
“修道无先后,达者为先。咱们谁是长辈你怎么知道?”
叶浪浪将背包放下,坐在沙发上:“这沙发跟顾江月家那套差不多嘛,无甚特别,无甚特别。”
“你那林大师,是不是破防了?”仇剑虽然减小了音量,但总统套房隔音相当好,安静的环境下,在座各位都能听到。
见林山脸色更不好了,人毕竟是自己请来的,孔适赶紧说:“听说过南信北山吗?”
仇剑出身武派,后投身经商,全靠打出来的名号,从不听信风水之说。
可他跟叶浪浪同行,两人是一条船上的,绝不能显傻,于是反问道:“听说过东仇西唐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鸡同鸭讲。
林山眼皮跳了几下,自己吹嘘自己的逼格是大忌,他不会做自降身份的事。
而知道他多牛的孔适被三言两语忽悠哑了,半点用没有。
林山恨恨地看向叶浪浪,这小兔崽子从见面开始就处处针对他,更可恶的是自己难受他反而乐嘻嘻的。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林山不动声色地收起情绪对仇剑道:“既然是你带出来的人,应该好好看管吧。”
祸水东引,他才不接。仇剑甩锅回去:“不是小兄弟跟我出来,是我跟小兄弟出来。”
闻言林山地惊讶看向孔适,指着叶浪浪欠揍的笑脸:“孔先生说的高人不会是他吧?”
谁也得罪不起的孔适装傻充愣:“我没说吗?是他啊。”
林山彻底绷不住了:“好啊,好啊,上次顾家出事我确实因事未到,他们居然用这等市井货色方式辱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