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笑道:“承蒙高看,我也是凡人一个。说实话,我对姑娘颇为喜爱。”
绿衣女子举起酒杯送至关平嘴边道:“既如此,公子且满饮这杯。”
关平接过,一饮而尽。
关平问那青衣女子道:“我观察你的神态,也与别的女子不同,有一种天然清新风韵,犹如夏日里凉风穿堂的感觉。”
青衣女子笑道:“公子过奖,我来这船坞不过一月,这边妈妈还时常责备我不善逢迎,为此还挨了不少打呢。”说罢,青衣女子卷起纱袖,露出一截雪白如脂的胳膊。只是膀子下隐约可见还未完全褪去的淤青。
关平吃惊的看了一眼,用手轻轻触碰,缓缓问道:“这是用什么打你留下的伤痕?”
青衣女子轻轻挪开关平的手指,回道:“前日有一富家公子装扮的客人,上船就点名要我作陪,搂着我殷勤劝酒,手也不老实。我不喜欢他那种放浪的身骨,将杯中酒泼在他脸上。那客人就转了脸面,把我按在船板上,用酒灌入我口,我拼命挣扎,抓破了他的脸面。”
青衣女子说道了,叹了一口气,拿起案桌上的酒品了一口。
关平拉着青衣女子的手,问道:“你抓破了他的面皮,他可曾恼羞成怒来打你?”
青衣女子备细说道:“那客人到是没有打我,只是百般刁难于我,让我躺在船板上唱曲给他听,还夹着一块肉让我不加以咀嚼就吞下。”
关平握紧拳头猛击案桌,骂到:“让我遇见这混蛋,非把他的头拧下来做夜壶不可。”
青衣女子笑道:“公子万万不可,那客人来历可大着呢。你若是得罪了他,恐怕你再也不能来这与我共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