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醒来见到两位美男坐在身旁,有些不好意思,但无奈自己身上布满银针,动弹不得。
二人见林悦醒来,目光都微微一动,夜离尘先出了声,“殿下可算醒了,若还是没醒,白主君还不知道要在孤房里待到多久呢。”
白羽谦似是没听到般,“殿下醒来,身体可有不适?”
林悦尝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嘶——,还是很痛,出声道,“孤好多了,羽谦你可有受伤。”
白羽谦摇头,“羽谦并无受伤,今日之事,已上书女皇,女皇已派大理寺介入,请殿下放心。”
恐怕查不出来了,今日之事,是林筝出手,她作为这个世界的女主,哪能被抓住,就是届时不知道是谁领罪了。
“没想到夜侧君的医术果然高超,羽谦这便派人去宫里通传,免得女皇为殿下担心。”
“还是白主君想得周到,”夜离尘上前,为林悦调整身上的银针,“白主君也见过殿下安然醒来了,可还有事?”
听着夜离尘对自己下的逐客令,又看着他的指尖拂过太女殿下雪白的后背,明明是看了令人脸红的场面,却分外令人扎眼。
“殿下,羽谦先告辞了。”白羽谦俯身行礼,慢慢退下。
“嘶——”,林悦看向夜离尘,今天扎针这么疼,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你轻点。”
“殿下与白主君真是鹣鲽情深,”夜离尘见林悦仍盯着白羽谦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白主君已经走远了,殿下莫再看了。”
林悦被戳穿了心事,反驳道,“谁在看了!”,可是背上的疼痛感更重了,“啊——”
“殿下忍一下,臣侍这就将银针取下。”,夜离尘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林悦和白羽谦说话就来气,更何况,他这几日也不是没有听府里人说,两人天天睡在一起。
为什么在自己面前就是拒绝,在白羽谦那里便是可以,为什么,自己又是那个被抛弃的人吗?
“你没有把孤中毒的事告诉羽谦吧。”林悦试探道,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殿下放心,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易,臣侍自会守口如瓶。”不知为何,夜离尘有些庆幸,他与林悦之间还有独属于他们俩之间的秘密。
“殿下这般,是怕白主君担心?”夜离尘表面上漫不经心,他也不知道如果这是肯定的答案,自己为什么会生出酸涩的感觉。
“没有,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可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越少越好,夜离尘的嘴尖微微上挑,看来这个白主君在殿下的心中地位也没那么重要,随即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下来,“殿下当真是云岚国的太女,怎得要殿下命的人如此急不可耐。”
“这话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说,”林悦沉思,“她们好像按捺不住,想快速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