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剩下的林道子也失笑着跟着进了屋子。
这下只剩其余的人大眼瞪小眼。
而那南宫雪死死地咬紧了唇,凭什么,凭什么吴大师还收了她做徒弟,如果不是她,如果她没出现,那如今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可是为什么她要出现,别以为她没看到她最后朝着自己挑衅的笑。
哎,如果让阿夭知道她最后随意的一撇,被人当做挑衅,估计得笑死,还会指着南宫雪的脸说:哎,姑娘,你自己的戏也太多了吧。
南宫雪想,她一定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受到得罪自己的代价。
这下台上只剩了裁判一人,看这场闹剧终于过去了,心有余悸地擦了擦汗,得亏平安无事的结束了,不然,得罪了那南宫家的人,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还好当时有两位大师在。
“诸位,诸位,今日的花魁也已经有了人选,也到了该闭幕的时间了,台上也没有了人,那各位都散了吧,就让今年的花魁和大师好好讨论吧,不要再打扰到他们了。”
那些人看着台上的人都走了,好看的姑娘也都走了,也觉得没有了看头,但又纷纷觉得今日出了大事件,今年的花魁竟不是南宫小姐,而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不由觉得这是个大新闻,这下,京城里又该热闹几天了。
今年来的人并不是特别多,只是有一部分人想要看看这年参加花魁之选的姑娘而已,可是,没有一个人料到这结果。外面的人肯定全都不知道,得赶紧和他们一起分享这惊人的消息。
所以,当南宫雪在自己的屋子里,连着发了两天脾气,摔了两天东西,打了两天婢女之后,出了府,发现所有的人都在讨论自己落选了的事,并且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立马又忍着怒气和羞耻回了府中。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如今,坐在楼上的秦洛衣看了这如闹剧的一出戏后,不由得感慨:“这真是一出极好的大戏啊。”
夜离听了,嘲讽道:“你还真有心思看戏呢,这下,下面都散了,这红楼也该正常营业了,可不知,如今你该怎么出去呢。”
秦洛衣一听变了脸色:对啊,自己的目的是要出去,可光顾着看戏了,忘了偷跑出去了,又看了看楼下,那些红楼中的人这下都出来收拾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夜离看着她那急躁的样子,缓了缓眼神,不紧不慢道:“这下,你也看完了戏,该和我解释一下,何为白莲花吧。”
这时候终于知道着急的秦洛衣,那还有心思和他解释什么叫白莲花啊,只急急道:“你说好会带我们出去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这下该带我们出去了吧。”
“怎么,刚才不着急,这下知道着急了,不过,晚了。”
秦洛衣听了,以为他不想要带自己出去了,本来也是,你说自己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看戏,这下可好了,出不去了,唯一的机会也没了,可小飞还在家等着自己,所以,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出去。
起身对着夜离道:“对不起,知道是难为你了,我这下就走,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只是,你作为这里的老板,还希望你不会拦着我,毕竟,你曾答应过带我出去的,虽然是我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