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大了些,大姐姐和二姐姐时常带着我出府参加各种宴会,品茶赏花踏青登山拜佛,也还挺忙的,在我看来就是各家窜。
起初大家还装一装,后来就有想欺负我的,我是不惯着的,我不惹事,但是事也别惹我,我娘都管不了我。
都是女儿家的小手段,总有那么几个抱团找软柿子,我也不管闲事,各扫门前雪的,没必要,能简单粗暴的面对,就别弯弯绕绕的摇匀脑浆面对。
没成想这样的我,居然也得了两位手帕交,武宁侯府的武静和靖王府木棉峥,她们自小就在一起,在看到我的武力值后,很是主动示好了好久。
按照她们的话,武静善武,棉峥善脑,她们就是我的两座大靠山,我没必要形单影只单打独斗,捏着我的肉脸蛋,笑眯眯的,“是不是呀,小妹妹”。
她们和我的姐姐们一样,喜欢投喂我点心,一脸羡厌的,“这自家的妹妹,怎么看怎么好,吃点心的样子像只小松鼠,真想娶回家养着”。
“棉棉姐姐又开始说荤话”
“你棉棉姐家没兄弟,无碍”
渐渐的有些集会我们就不去了,经常约着去茶楼听书和书馆看话本子。
回想这些往事,也晃悠到我的小院。
翌日清早家里就来了两个宫中嬷嬷,说是来教规矩。
我趁乱拎着姐姐们准备好的包袱偷偷溜出来,来到若卢狱角门递了一锭银子。
看到我爹,扒着栏杆看旁边的秦御史和柳侍郎下棋,“走马,走马啊”,我看两个人躲他都躲到对角去了,他还在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