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又是一顿自嘲,原来他对我是这么明显的嫌弃,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到呢?
江素素摇摇头,不再理会宋凛之的无情和嫌弃。
宋凛之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
这样的人,也不配得到她的欣赏和认可。
那之前起过的想要好好教导一下宋凛月的心思,就瞬间被压了下去。
“母亲,那钱都给了嫂嫂了,我还没有做衣服呢,过几天的宴会上我怎么出的去呀!”
“钱,钱,钱,怎么你一张嘴就是要钱?”宋老太太有点无语。
宋凛之安抚好江素素,低头看到地上散落的瓷片,正在发愁中,又听到宋凛月在闹着要做衣服,气急了的他顺手就打了一巴掌过去。
“要什么衣服?之前给你做了那么多衣服还不够你穿的么?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好好的摔什么东西?”
宋凛月很少见到哥哥这个样子,有点蒙了,愣在了原地。
江素素看着这一家老小哭的哭,闹的闹,又接了一句,
“这里面有一个瓷器可是圣上赏给将军府江府的哦,被我父母当做嫁妆送给了我。我失了嫁妆是小事,可万一让上面那位知道了他赐下的东西被人当做废物处理了,你说他会怎么想?”
听到这话,屋里安静了一瞬。
两秒之后,宋凛月的哭声也没盖住宋凛之的喊叫声,“母亲晕倒了,快去请楼大夫过来瞧瞧。”
“老夫人是急火攻心,给气着了,最好是用名贵药材给养着,平日呢也不要让老太太多生气。其他的都还好,多注意休息,注意情绪,短时间内不会有大问题的。”
楼大夫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名医,虽然每次出诊费用高达50两银子,但是江素素总是眼睛都不眨的出了这些诊金。
宋家老太太年纪大了,各种基础病不断,却也拜素素所赐,借着楼大夫的看诊和各类名药,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还显年轻。
“那谢谢先生了。”宋凛之看着冷漠的站在一旁的江素素,肉疼的又拿出来一笔钱付了诊金,客客气气的将楼大夫送了出去。
“儿啊,那个御赐的瓷器花瓶可怎么办啊?”刚送楼大夫出门还没回到屋里,宋凛之就听到老太太在长吁短叹,又赶紧跑回屋里安抚老太太。
“没事没事,我来想办法解决。放心。”
宋凛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觉着有点心力交瘁,怎么一天天的这么多事。
御赐的瓷器确实是个麻烦,不过幸好所有的嫁妆物品都登记造册了,他可以对着图纸再仿个瓷器。
妹妹的胭脂水粉,还有衣服首饰这些不值几个钱,赶明了他再安排几个成衣铺子、首饰头面就是。
只不过,如果参加宴会了,新买这几样东西就得要花好多银子。
看来还要指望着江素素。
宋凛之抬头看了一眼江素素,心里又打起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