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好像有人极力举荐让他出征,话说的好像除了他再没有人能够收复西辽一样。
在皇上的威严下,他还是接下了这个出征的任务。
但是这场仗打的确实是艰难,先是被发现蓝焰派人渗入他们军队里,窃取机密和作战计划告知对方,导致他们前几天的仗一直有点难打;再是发现大奉的民众被征兵后,居然莫名其妙被带到了战场上,同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最后仗打赢了,士兵也被带回来队伍中,却发现军中有人得了疫病,还是从那些被绑走的大奉国民众身上传播开的;
之后,虽然疫病被治好了,却发现公主又在外面被人掳走,好在平安无事救了回来。
……
一个巧合是巧合,这么多巧合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还有上次窃取机密的那个魏希,到现在也是还没有松口。
桩桩件件,全都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兵部尚书——李镛。
他掌管全国各路兵马,自是最能管束手底下各路将士了。各个城征兵情况最终是报到他那里的,征过来的兵到底有几个,连皇帝都没有他清楚。
他不禁替魏希感到有点不值,魏希之前在李镛手底下做事,这现在被抓了也不松口,倒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只是跟错了人。
这次出征危机四伏,击退对手、营救公主、治疗时疫,如果不是有人提前预谋,那可能就是天意,要让他这次要承受这么多波折。
但唯一好的一点是,他们返京路上遇到了可以当做战场利器的石漆。
说到石漆,江枫眠又想到了他们发现石漆之后的场景。
本来想直接就地开采,恐怕皇上多心了,于是想着先请示一下皇上,皇上直接安排李镛前去收集石漆。
他突然有种感慨,或许,自己是时候该退了!
浪很大,但他却再没有了激流勇进的心态,只想好好放松放松。
远离朝堂,归隐田园,是不是可以躲过这些纠葛?
……
宋府。
宋凛之一走进清风阁,看到宋凛月在跟苏媚娘拉拉扯扯,眉头一皱,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苏媚娘眼看他回来了,坐到他旁边又开始哭哭啼啼,“老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呵,你还倒打一耙?”宋凛月看到这样,气的上前又想吵起来。
“行了行了,都给我住手!”他满脸愠色,抬眼看着苏媚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我自问嫁进宋家一直安分守己的,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可是,凛月刚刚来到咱们院子里,见到了我之前新买的花瓶,非要说是我偷得钱买的。天地良心,我可真的是冤枉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苏媚娘低头呜咽,用帕子挡住点脸,却只听呜呜哭声,未见脸上有半分泪珠掉落。
“你胡说!我前几日去管家那里支了一点银子去置办点新首饰,前两日账目上还有五千多两银子呢。今日我再去一瞧,可就只有三千两了。管家说过,管账目的钥匙,你手里也有一把。除了你,还能是谁?”
宋凛月一提到银钱的事,战斗力爆表,什么话都库库往外说,更何况,家里就这么点钱,要是都没了,她以后可没得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