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次，李镛不是派人收集了挺多的石漆吗？怎么没见拿出来这个东西随军出征？

不光她有这样的疑惑，韩凌烽也是对此表示怀疑。

四下无人时，韩凌烽也是偷偷来找江铭，询问他对此次出征的看法。

“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快就出征的，头一天通知，第二天就要出发的。”韩凌烽看着江铭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兵部说户部没有钱，都没有给拨太多军饷，不知道这次能打多久！”江铭也是奇怪，但未开战，不好说太多。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来的路上，韩凌烽注意到素素这次骑上了自己的马，毕竟素素现在是一个都尉，跟原来的新兵身份不一样了，但是他还是会担心素素的安全。

这两日，脑子里总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眼光只想去看素素那边。

好几次都被身边的将士们笑话了，“我说韩大人，你瞧你骑个马，怎么老往那边看？那边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呀！”

“你懂什么呀，那边没有好看的兵，但是有好看的人呀！”

“哎哎，我竟不知道韩大人这么害羞，就骑个马，晒个太阳，脸怎么红了呢？”

“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饶了我吧，韩大人！”

……

一行人在打打闹闹中很快就走到了地方。

只见对面旌旗烈烈，数十万大军黑压压的驻扎在对面，时不时的，还有一阵黑烟冒出来。

韩凌烽望着对面的黑烟，眉头紧锁，“看样子他们已经开始用上了石漆了。”

素素看着韩凌烽，不解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应对？没有听说我们这次也有这个呀！”

“先不管这个了，到时候听将军安排吧！”韩凌烽看着一脸担忧的素素，沉声说道。

到了战场，将军最大，一切作战方案都以将军为主，他实在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也实在担心说多了会吓到素素。

以他对素素的了解，真要是开打了，她肯定会第一个往前冲。

以前，他只把素素当成一个女将，作为一个将士，上阵杀敌是早晚的事，每一个将士都将自己的生死抛在了脑后。战场上只有出生入死，没有临阵脱逃。

可现在，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上战场，下意识反应就是担心素素的安全。

他总觉得素素是一个女将，可他也忘了，素素现在的一身本事全是韩凌烽一点点教出来的。平心而论，她现在的水平，足以吊打大部分士兵的。

想了想，他只对素素说一句，“开打的时候，注意点自己的安全。”

已经教了那么多了，现在人到了战场上，也不能阻挡她上战场，只能寄希望于素素自己再认真点，自己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