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
王哥被我说的一阵无语,正想回呛我呢,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犊子打来的,问我们到哪了,他在前面等我们呢,报了个界碑号,让我们快点,王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马上到了!”
挂完电话,王哥嘴里还嘀咕着:“急急急,急个毛啊!”
我看着很可笑,这两个活宝,说不过两句话就要掐起来,一路上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有句话说的,二逼青年欢乐多,我看就是形容他俩的。
我和王哥慢悠悠的以十几二十码的速度接近犊子,王哥在前面骑,我在后面跟着他,他不急,我也不急,我俩有说有笑的骑,不远处的界碑处看到了在那着急等待的犊子,老远就冲我们招手,王哥抬起胳膊给他竖了个中指,犊子笑了。
我们过去以后,犊子把王哥竖中指的手打了下来,说:“你们怎么这么慢啊,今天都是下坡,又没有上坡,我们骑快一点,时间不多了,我着急的很。”
王哥胳膊架在车把上,用小拇指扣着鼻子,半睁着眼皮看着犊子,说:“我们就是这么慢,咋滴啦,不愿意啦,瞅啥瞅,有意见啦,再瞅削你。”
犊子憋了半天说不出话,他拿王哥一点办法都没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无奈,犊子转过头去,背着王哥说:“我说不过你,你厉害行了吧。”
王哥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我说:“犊子你别理他,他就会欺负老实人。”
犊子接着我的话说:“就是就是,有人给他告白,让他去追,他都不敢去,就会欺负我。”
王哥一听这话,脸色变成苦瓜模样,想辩解什么又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那样,偷笑了起来。
三人聊了一会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起风了,抬头一看,天上一大片厚厚的乌云,就覆盖在我们的头顶上,方圆几里全部笼罩住。
我对还在那斗嘴的王哥和犊子说:“别闹了,抬头看上面。”
他俩抬头一看,王哥说了句:“卧槽,好大一片乌云。”
犊子取下眼镜眯着眼睛瞅着天上,他是个近视眼,摘掉眼镜看远处的东西习惯性的眯着眼,看了半天,说:“这云不对劲,我们赶快走,不然该成落汤鸡了。”
正说着,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犊子对我们招手,说:“赶快走,离开这片云区就没事儿了。”
我跟王哥果断跟上。
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云飘到那,就下到那,躲过去就是晴天,三人拼命的骑啊,王哥被雨一淋也精神了,没有落队,紧紧的跟在犊子后面,躲避着风雨。
这风是由东向西吹的,跟我们骑行的方向刚好相反,而且越刮越急,呜呜声伴随耳旁,风的阻力太大,骑行如同龟速,十码都不到,后面大片乌云就快要汇集起来了,到时候就是瓢泼大雨。
前有虎后有狼,不骑也不行,前面我们过了一个镇子,现在出了镇子有五十多公里,离下一个镇子估计还有二三十里路呢,这里基本是七八十公里一个镇子,不紧不慢,一天轻松骑完,因为队伍里有个王大爷,手脚不便,骑的死慢,耽误了路程,现在刚好卡在两个镇子中间,进退两难,天色昏暗,风雨交加,我心里生出一个念头,今天不会要冒着雨夜骑吧。
抬头看前面也有其他骑车的人,都停在路边休整,拿出雨衣穿上,有的还在顶着风骑,让我看着一阵感慨,这一路上,大多数都是犊子打头,我也没有试过我到底能骑多少,每天骑下来,我的体力还有所保留,试试吧?我在心里问自己。
答案是,试试就试试,自己的极限到底是多少,在这风雨中,我愿意磨练一遭,看看自己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