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呢?”她气呼呼的不去看他。
这该死的祁飞,自己明明都说了要离开,他怎么又给送回来了。还有这里是哪?她警惕的打量着四处。
暗道这风格越看越眼熟。无一处不透着严谨和可怕的完美强迫症。
定是狄君阳的屋子。
这下是真可怕了,她为什么会躺在狄君阳的屋头?还有,她到底睡了几日?
上辈子被设计落水,被吴品所救,污了名声,改嫁他人,如今,水没落,狄君阳怎么又这副作态。
“咱们之间的婚事还没退,你这样当我面喊别的男人,好似不大好吧?”
喜阳梗了下,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这才发现他居然手里拿着吃的过来。
闻香味是鳕鱼粥,她十分喜爱食鱼。
忍不住咽了咽,随即瞥向狄君阳似笑非笑的脸,忍不住闹了个红脸,“我为何会在这。”
“你那屋东西也不齐全,是下人疏忽,反正你是我未婚妻,以后就在我的院子住下便是。”
听到这话,喜阳再也忍不住,抬头直面他,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听不懂人话的,是怎么当上大理寺卿的,我都说了,这桩婚事你不愿意,我也不想,何不各自安好。你也有你想要娶的美娇娘,干嘛非要拘我不放。”
他狭长的眸里闪过一丝光,“是谁与你说过这话?”
“难道不是?”她气急笑着反问。
“我又怎么不知道我要娶的哪个美娇娘,竟比你还生的漂亮的?”
喜阳早被他这副油嘴滑舌的样吓呆了,记忆里的某个大变态可不是这样的,他不苟言笑,时常板着一张脸,懂不懂就强迫她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