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月即惊又怕。“你一直都知道我偷你的东西?”
“是。”
“那你为何当场不说?”
“我全你的颜面,可你却把这种权利当做挑战我的底线。如今往事已去,我以既往不咎,往后你我各自安好,事不相干。”
“不,我不走。小姐,你再最后帮我一次,就一次,好吗!”
喜阳垂着眼帘,看着她跪的轻巧。
脑海里翻涌过去的画面却是上辈子她趾高气扬,拼命劝谏自己拿钱财去讨好狄家上下的画面,以及可怜的祁飞因为她而死的样子。
她大力抽开手,将要缠上来的午月挥倒在地。
芍药听到动静,从耳房冲出来。
“姑娘,怎么了?”
“你让她走。对了,人牙子带人过来没?”
“我正要过来和你说,人牙子那带了十二个丫头,五个小子,爷的意思是说看姑娘需要多少,就直接点人头,费用他那边会结算。”
“不用了,我自己会出。况且这些人采买了我以后都是要带走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看着午月的。
午月闻言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软倒在地。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这几日都没做错事,为何小姐会变了一个一般,对自己这般绝情断意。
她瞪大眸子,忍不住又问道,“小姐,真的打算如此冷酷无情吗?”
“芍药,带出去。”
“是。”
午月被拖搡着出去,她挣扎又歇斯底里的乱吼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