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布庄每月可盈利多少银钱呀?”花楼又将语气改为试探。
“额……”刘清语塞片刻,又故作镇定,“说出也不怕诸位笑话,像刘某作开的这小门店,无权贵庇佑,我又不通经商之道,每月只是亏钱,而无盈利。”
“无碍,经商本就不易,亏损乃常事,等日后你报了仇,再重振家业也不迟。”老梁也趁机打探起了对方家底。
刘清叹了口气,答:“不瞒各位,其实刘某花光这三百两后,便是两袖清风了,也不打算重振什么家业了,如今在这世上我又再无亲人,因此大仇得报之日便是我出家之时。”说罢,又灌了一杯酒。
这话倒是挺能博得他人同情的,但却还未打消二人疑虑。
待刘清大醉,花楼提着青梅酒与老梁同坐在梅花树下:“您觉得他的话可信吗?他一个连温饱都难以解决的商贾,怎会为复仇而不惜花费全部身家,不是说钱就是商贾的命嘛。”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也许刘清是因为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不愿对你我坦诚相待。又或许他是出于某些目的刻意隐瞒的”,老梁又仰头喝了一杯酒,看向花楼,“无论怎样,你都要记住,人心隔肚皮,日久方可见人心。正如这梅花,即使只过了几个时辰,但今早和今晚的模样却也并非一模一样……”
初十之夜,花楼见到了真正的宫廷:
高高的一堵宫墙,将墙内和墙外分隔成两个世界——宫墙之内,富丽堂皇,皇室们夜夜笙歌。巍峨的宫殿高耸入云,琉璃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璀璨光芒。殿内的墙壁上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宝石,精美的丝绸帷幔随风轻舞。御花园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而宫墙之外,却是一片人心惶惶的景象。旱灾水患,百姓们背井离乡,在苦难中挣扎。饥荒肆虐,人们面黄肌瘦,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盗匪猖獗,社会秩序混乱不堪,人们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花楼观望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