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深知您此刻心中定有万千愁苦,然您这悲泣之声,扰得我心难安,不如先平静些许,再寻解决之法,我愿与您一同排解这忧思。”花楼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先这样安慰她一下。
那姑娘背对着花楼,却还只是哭,比之前哭的更厉害了。
花楼无奈,突然摸到荷包里竟还有一包花生酥,就拿出一块,通过铁栏杆的缝隙递到了隔壁:
“我师父常说,若是伤心了,吃点甜的就开心了,你尝尝,摘星楼的花生酥,可好吃了。”
紧接着是一阵安静,那姑娘回眸,原本明艳动人的脸庞,此刻因哭泣略显憔悴。双眼红肿如桃,却依然难掩风情。那红肿的眼眸中,泪光点点。眼波流转间,仍能让人感受到万种柔情。她虽未施粉黛,但却唇色朱红,眉似柳叶。她拿过花生酥,又背过脸去,花楼松了口气,将手收了回去,继续坐在了草席上。
“我姓安,叫安然。我娘在我年幼时便去世了,什么也没留下。我爹挣不来钱,但每天都要到摘星楼喝酒,每次都要赊账,因此我要在摘星楼帮工替我爹还账……”安然咬了一口花生酥,低声抽泣着。
“你长的这样清纯,又向我透露这么多,你这样很容易被骗的,不怕我拐了你?“花楼打趣地问。
“姑娘是个善良之人,不会拐我的。”那声音温柔似水,让人听了心里很舒服。
“姑娘?我扮得不像吗?”花楼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
“很像吗?”安然反问,不再哭了。
耳边突然传来开锁声,紧接着是铁门被打开的吱呀声,一个侍卫推门而入:
“你,出来!”
翌日清早,魏文田火急火燎地赶到书房:“王爷,今早子时那侍从庆喜死了。”
“怎么死的?”柳舟明知故问。
“中毒身亡,死在了柴房。”
“哼,本王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