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怎会是你?”花楼赤手空拳打斗间,问。
“你别多管闲事,我不想伤及无辜!”安然眼神中透着杀气,与昨日在巡查司所见的安然大不相同,“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杀了我,还会有更多和我一样的燕国人前来。我看在咱们相识的份上,不会杀了你,可你若不放过我,那就别怪我刀剑无眼了!”
花楼暂时没有听出安然话中之意:“我管你与我相识不相识,只要你不是我盛国的人,只要你想要伤害盛国的人,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杀了你。我这人最不念旧情(只是单纯气她的,花楼最念旧情了)?”
花楼抵着安然的银剑,顿了顿:“我虽不知你到底来盛国有何目的,也不知你究竟是何等人也,但你若执意与我等为敌,那我愿宁死抵抗!”
安然听了这话,也不再心软,奋力将银剑刺向花楼:“你叫花楼,对吧?我记住你了!我在地狱黄泉等着你!”说罢,将怀里的一张纸条掏出咽下喉咙,将银剑调转方向,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郊外的医馆,晚灯背着竹篮悄咪咪地开了木门,将头上的草帽摘掉:“梁大哥!”
没人应,晚灯疑惑,又唤了一声:“梁大哥!”
话音未落,花梁从里屋出来,眼神中透着些许隐瞒,见了晚灯,神色由隐瞒又转变为了焦急:“怎么,阿楼有消息了?”
“我今日到京城中去打听过了,阿楼从巡查司出来后,被凌王带到凌王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