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夫人你说这么久了,还没有信封来,长公子会不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啊?”王翦虽然说在府中装着养病,但是心绪早都已经跑到边关去了。
这些时日,他也没有落的任何的清闲,反倒是将咸阳城布防图这么一块,又细心地布置了起来。
他很清楚他现在身子骨虽然老了,但长公子对他们王府的大恩大德,他永世难忘,必将今生今世好好的侍从在长公子左右。
像他这点老骨头就算战死沙场也是他的荣誉,可如今,他只是轻微的受伤。也不过在他看来,骨折对他而言就是小事儿,想当年和武安君白起一起攻打匈奴的时候,夺取天下的时候,倒也没有这般矫情.
当年和武安君白起以及当今陛下。诛杀六国的时候过的那叫一个肆意畅谈,马背打下来的天下自然是好的,只可惜武安君白起功,高盖主再加上被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害死倒也是可惜了。
明天到也是剩着他常伴于陛下左右服侍着长公子。
他当初也是十分不解长公子为何让他独自一人前往咸阳城之中,莫不是真的觉得他老了,不堪重用,想让他颐养天年。
可知道他回到咸阳城之中,这才发现咸阳城的形势大不如前。
如今混进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现在做的就是要将公子的这一盘棋布的大且密,让人看不出来破绽。
虽然他有心想要露出一些破绽。对于他们九大帝国而言,这将是一个最好的时机,毕竟三番五次想要攻击咸阳城,不也是被夷陵城死死的堵在城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他是长公子布在棋局上唯一的关键人物,别说他现在身体无恙,哪怕就是有要顺着这一口气,他也会将长公子交代给他的事情办的好好的。
“担心什么?你跟在长公子身边多久了又起,不清楚他的本事,又何必让外人去评说?”
王夫人听到王翦的念叨,愣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忍则骂道。。
她现在一桩心事已经了了,但还有一桩心事,就是希望她的儿子能平安无恙的从战场上回来。
至于王翦对于长公子要做什么,对她而言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从来不去过问这些事情。
“也是,夫人教训的是,确实是我狭隘了。”
王翦拉起王夫人的手,拍了拍一脸歉意地说道。
“你啊,要是把这份心用在儿子身上该多好,早些年早就长大成人了,也不会如此启蒙之晚.。”
王夫人一直挂念着远在边关的王离。
“无碍,王离如今在公子身边伺候相当的激烈,本是什么的,也是学的不错。”王翦一说起王离便很开心的笑了笑。
大秦帝国,边境。营帐中。
“长公子显然成濑心,如今陛下的身子骨大不如前,就连着扶苏公子的身子也是如此。”
蒙恬前不久这才回来的,他接到的第一封信,便就是如此情况不好,他知道长公子一直担忧着咸阳城中的情况变,一刻也不敢耽搁。
说完这句话,抬起眼看了看长公子的脸色,发现他依旧是平平淡淡的,又说
道:“长公子若是忧心的话…”
蒙恬还没有说完这句话,就看到长公子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对劲儿,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而大营中的将领都觉得长公子一直忧心的。行程中可还是会有他们这些人一时间感激涕零,不知道说什么好。
心中更是更加坚定的要好好的守护着长公子,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必定要将长公子完完全全的送出去,毕竟长公子可是大秦帝国未来的希望。
“无碍,边关更为妥善。”
嬴长夜睁开眼眸,眼眸十分的锋利,扫过营帐中每一个人的脸庞,随后亲身笑
了笑。
他很清楚这些人都是怕他担忧父皇,因此给他了一个台阶下,要是真的有心的话,也可以回去的,毕竟他清楚。大秦帝国的律法未得传诏不能私自回京,不管是谁,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身为大秦帝国未来的储君,又是大秦帝国的长公子,不管哪一种身份,于他而言,他都不能去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毕竟也是要给百官做一个表率。
现在要是回去,就怕九大帝国的人提前埋伏。埋伏倒也是不打紧的,就怕他现在真的暴露出来身份,恐怕这残局不好收拾,如今的局面才正儿八经的才开始。
局面开始一度变起来,好玩了起来,又怎能因为他的这一点事情。而让所有的事情变得不可预测。
现在的局面越来越有趣了,他要是不留在边关好好欣赏一番。恐怕也是对不起他这么久布的局面。
“好戏刚开始。”
嬴长夜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冷笑,眼眸中也淬了些冰碴子,如同冬日里的寒冰一样冰冷刺骨。
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手指富有节奏的敲着旁边腿,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而底下的将领们听到这句话,一头雾水的面面相觑看着对方。
他们确实有点才疏学浅,听不懂长公子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是王翦老将军在这里的话,恐怕也会为他们私下解答一番,是什么意思?可现在老将军已经回到了咸阳城之中。
好戏?
好戏刚开始?莫不是.
众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变得愈发的明亮。如果真的如他们所想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
他相信一定在年前会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结束,他们也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个祥瑞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