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整个明海市看上去风平浪静的,但是,其实,每个地方都加紧巡逻和警戒了。普通老百姓不明白其中是怎么回事?但是,一些政府内部人士很明白肩上责任是多么重要。连续一个月的追寻,潜入明海市的国际犯罪组织人员都没有找到,大家神经都很紧张,弦崩的紧紧的,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明海市政府的办公大楼里,沙子漠一边烹茶一边跟陈清市长聊天,把父亲沙之狐想请他吃饭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陈清市长心里纳闷:“他跟沙之狐没有太多交集,不过几面之缘,一起吃过一顿饭而已。之前,沙之狐让苗天歌给他送茶叶;现在,又要请吃饭。看来,是沙子漠好事将近,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事情呀。”
陈清市长思索片刻,心下了然,笑着说:“可以呀。你们看着安排,不要太铺张浪费就行。”
沙子漠笑着说:“好的,市长,我们就一起吃个便饭而已。最近陈桦和陈松,还有田静有时间吗?叫上他们一起吧。”
陈清市长笑着说:“你还别说,他们几个最近还真的都在明海市,都在休假,都窝在家里陪着我老头子呀。”
沙子漠面带微笑,也不说话,只是恭敬的给陈清市长斟茶。这种时候,子女都在身边,的确是好事。但是,表面上是在家休假,其实,也是高度警戒,保护陈清市长的安危。一旦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也好随时联系相关机动部队,进行策应。不过,目前潜入明海市的国际犯罪人员音信全无,一方面是犯罪分子高超的能力,然而,基本也可以推断出,幕后是有人在给这些人打掩护。那么,这样一来,明海市的局势就开始不明朗,变得更加复杂难以控制了。
陈清市长端了一杯茶,品尝一口,忍不住夸赞道:“果真是好茶呀。一口下去,神清气爽呀。”
沙子漠笑了,淡淡的说:“您呀,这是最近太紧张了,需要适当的放松一下。”
陈清市长无奈的苦笑着说:“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自从接了明海市的胆子,我就时时刻刻想着如何把这个担子挑起来呀。一事刚平,又来一事,就没有停止过啊。”
沙子漠有点心疼眼前的老人,笑着说:“这个是正常的,做不完的事,干不完的活,开不完的会,忙不完的天下事。您还是需要注意休息,放松身心,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呀。”
陈清市长点了点头,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只是希望能多活几天吧,多干一些事情,等你们这些年轻人后来接上,很多事情才会发展的更快更好。”
沙子漠点点头,不语,闷声喝了口茶。青绿色的茶盏在他白嫩修长的手指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青绿,很有生命力的样子。
第二天,周六上午10点,沙之狐、玉斐斐、罗之河、沙子漠、罗子洲、苗天歌就来到明海市郊区一处农家乐的地方做准备。
这个地方距离明海市不远,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是沙家私家别院,很少有人会过来,也不对外开放。之前,基本上都是沙之狐、玉斐斐和罗之河来的比较多,这个地方一进来就觉得人与自然浑然天成,远离都市的喧闹,心立刻就会安静下来。玉斐斐一直很喜欢这个神秘的地方,这也是爱好钻研建筑艺术的罗之河的手笔,更是罗之河的得意之作。
农家乐别院什么东西都有,院子里都是普通老百姓居住,负责经常打理,院里院外环境都很干净整洁,各种食物也都应有尽有。
当上午11点钟的时候,陈清市长的车子停在门口,沙之狐、玉斐斐、罗之河、沙子漠、苗天歌亲自到正门迎接,陈清市长刚下车,就看到今天的沙子漠和苗天歌一身情侣套装,手挽着手,笑意盈盈,看着这样一对小情侣,陈清市长心情大好,转过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儿子陈松也挽着田静的手,陈清市长长满皱纹的老脸立刻写满期待的微笑。
沙之狐迎上去欢迎陈清市长一家人的到来,年轻人之间彼此问好,显然,大家心情都很好。
陈清市长和众人一起进了农家乐的别院,首先看到的是院子里种植着一棵松树,旁边是盛开的五颜六色的菊花,整个院子非常古朴雅致,非常有格调。一进来,陈松就开始赞不绝口:“我去,漠哥,你们家可以呀。这样一个农家乐都搞的别出心裁,如此讲究呀。厉害呀,不愧是明海市排名第一的沙家啊。”
沙子漠笑了,指着旁边的罗之河介绍说:“都是我罗叔设计监督修建的别院,平时也都是自己家人来到这个地方休息度假。其实,真的没有投资什么钱,而且,关于养护这一块,也都是拜托本地居民帮忙照应一下。我罗叔其实是一位非常棒的建筑艺术家,是我表弟罗子洲的父亲。我表弟你是知道的。”
陈松听了,有一点讶异,没有想到呀。外人看他们是主仆,但是,其实,他们是有姻亲关系的。
陈桦听了,也是有一点意外,跟陈清市长对视一眼,心里也生出很多羡慕来。沙家家风好,人才多样,而且,都是很低调的存在呀。难怪沙家可以纵横华国很多年而不衰。
罗之河很随和的带着大家参观了他设计的小院子,一一解说,陈清市长一路走来,也是欣喜赞美:“一步一景,移步异景,果然厉害呀。”
然后,等农家乐小院参观结束,就自然而然的被罗之河带入了正厅,吃饭的流水席。
陈清市长定睛一看: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有冷盘,有热菜,还有鲜美的汤,色香味俱全。一向沉稳的陈桦,一闻到这饭菜香,开始兴奋了,说:“哇,我好像闻到了家的味道呀。”
玉斐斐笑着说:“这些饭菜有些是农家阿姨做的,有一些是我和天歌做的,你们别嫌弃,都尝尝。”
在一旁的罗子洲也笑了,自豪的说:“这酒嘛?还是我和子漠小时候跟着我斐斐姨妈一起酿制的,几十年的陈酿了。今天也特地取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今天主打一个吃的开心,吃的快乐,吃出家的感觉,吃出幸福的味道哈。”
大家听了这话,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
大家落座以后,也没有那么多客套话,一起碰了杯子喝了酒,老人们动了筷子,年轻人们就开始开动了。尤其是苗天歌和田静两个女孩子,吃的那就一个开心呀。
苗天歌貌似跟田静的口味是一样的,东坡肘子和红烧肉,两个人吃的都停不下来,好几次,两个人的筷子都撞到了一起,然后,两个人眼神交流一下,就开始傻笑。旁边的沙子漠和陈松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吃的都是满嘴油晃晃的,不亦乐乎,都是宠溺对方。沙子漠给苗天歌盛了满满一碗鲫鱼豆腐汤,陈松给田静盛了满满一碗酒酿圆子汤。旁边的两只单身狗陈桦和罗子洲被虐的面面相觑,举起酒杯,你碰我一杯,我碰你一杯,兄弟只谈生意不谈情爱。
四位老人相谈甚欢,酒过三巡,满堂和谐的时候,沙之狐突然喊了苗天歌过来:“天歌,把你酒杯满上酒,端过来,敬我们陈市长一杯。”
苗天歌乖巧的端着酒杯过去了,恭敬的说:“陈市长,我敬您一杯。”
陈清市长本来就对苗天歌印象很好,也端着酒杯说:“好的,谢谢我们的天歌。我看天歌跟我们家田静很投缘呀。如果天歌不介意,那么,我也想认你做我干女儿,你看可以吗?”
苗天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沙之狐就举着酒杯,也站了起来,说:“谢谢陈清市长呀。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事呢,没有想到您就先开了口。不过,还是想请您帮忙另外一件事情,能不能帮我们子漠到天歌家提亲呀?然后,到时候,您征得天歌父母同意,认下天歌这个干女儿,再嫁到我们沙家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