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事儿,你这是要干嘛?”金玢动不了,嘴上一刻不停,只是她的语言根本无法阻拦齐孤鸿,甚至于金玢好像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兴奋之类的神色,知道此事怕是已经没人能阻挠他。
“心跳别那么快,别紧张,会”齐孤鸿本想说会大出血,但是看到金玢伤口的情况后,他的话便咽了回去,就像他刚刚对金玢提的那个问题,现在齐孤鸿已经得到了答案
金玢不会疼,也不会出血。
情况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却也是不想承认的,而金玢的表情也给了齐孤鸿肯定的答复,金玢的确不一样,当齐孤鸿切开她皮肤的瞬间,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听说的一个故事,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德国老师曾给他们讲过一个笑话,说某地的农民说发现一具怪兽的尸体,请他来解剖,最后发现只是一场乌龙,齐孤鸿想着那位老师,真想请他来瞧瞧金玢。
看看这长生不老的身体。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这算是在拿手术刀逼我么?”
“不算,我知道你也不怕。”
齐孤鸿望着那伤口下面密密麻麻的蠕虫,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金玢不需要他帮忙疗伤,如果有这些蛊虫在下面的话,金玢的伤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痊愈,他恍然意识到金玢刚受伤的时候肯定更严重,自己眼下看到的情况已经算是愈合了的。
“就算说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不过,”金玢顿了顿,“我想,如果知道了的话,你倒是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那么想死了。”
金玢始终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
人生的前五十多年,金玢过得无比快乐,她在发现自己不会老也不会死后,起初真是潇洒得意了一阵子,尤其是当她发现宫中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妃子逐渐老去时,金玢甚是快乐,但后来宫中渐渐有了不好的传闻,声称她是用了什么妖法,起初还有皇帝因为想要从金家得到返生蛊而处处保护她,直到先帝身体每况日下时,金玢立马想办法逃出宫。
之后的生活虽然居无定所但也快活,金玢像是报复一般,疯狂施展她的美色,毕竟,当年的她虽然不不算倾国倾城但也是过人一等,无奈在繁花似锦的宫中,她的美貌就像是无人问津的野花杂草,金玢疯狂地渴望爱,什么仁义道德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金玢就是想看到每个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第一次死亡,对金玢而言绝对是作死,她同时与两个男人有染,因第三个爱慕者吃醋而将她告发,其中一位正房太太雇人将她抓进破庙里,百般蹂躏之后割破了她的喉咙,放她在破庙里等死。
“好像有二十多天,我以为我会死,毕竟当时已经没办法喘气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