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不知宁掌事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往哪处去了会不会遇上山匪。”衡亭序好整以暇地说着。
门外重重的脚步声逼近,兵戎相交下似有液体飞溅,怒骂声、惊吼声、呼救声、狂笑声此起彼伏。
最令人心惊的还是那白刀子捅进肉身的声音。
宁叔棠耳中听着,脑海中便浮现出女儿在外逃亡的模样,面上再强装仍是露出了恐惧之色,急忙道:“小女往兖州方向去了,若少主关照,待小女安全归来…”
话未说完,守在门口的符融便提剑刺了出去,恰好挡住从门外大喇喇捅进来的刀,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几个年轻人吓了一跳,衡亭序冷冷瞥了一眼门口,颇有些不高兴地开口:“好没礼貌的莽夫,也让他们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滋味。”
言罢,符融一剑将那大刀挑了开,一脚踹开了门,门外的人猝不及防地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外头早已衣裳、尸体、兵器、行李散落满地,到处是飞溅的鲜血。
也有不少武功不差的住客,正与贼人缠斗,奈何对方人数众多,都是身长两米一身横肉的山匪,一身的蛮力,又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打起来十分难缠。
衡亭序带来的几人闪身出了房,不同于贼人大刀大枪的,训练有素的侍从向来不屑那些花架子,皆是手起刀落,刀刀毙命。
符融则仍守着房门,他的职责是保护衡亭序。
见衡亭序一行人手段非常,宁叔棠几人放下心来,几人聚在一起小声讨论些什么。
衡亭序不甚关心,宋听禾更是无所谓,正瞧着窗外的雨似乎停了,没有了雨声掩盖,门外的厮杀声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