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ref&qut;97xs&qut;target&qut;blank&qut;>97xs<a>“这安国画师还有些意思。”玉染收起画卷,笑着摇头。
“那玉哥哥喜欢吗?”赫连枫问。
玉染看着他:“五,诗书画一向都不是你喜欢的。你问父王将这画讨来,约莫也只是为了讨我欢心?”
赫连枫的心思被戳穿,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但还是咧着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能这样想倒也可以。”玉染兀自点头,将手里的画卷给了身边的容袭,接着又似笑非笑:“五你近来学得杂了些,却也什么都没学好。要是你真的有兴致,不妨便问问这位容公子。”
容袭被推了出去,被玉染以太子赫连玉的身份推了出去。
容袭在众人的眼中充其量不过是太子赫连玉的府中玩物,或许只有少数的明眼人才能猜得一二。可是如今,玉染却是叫一个皇子跟容袭学学,这可是叫人匪夷所思。
容袭确实长得惊心动魄的美,是比之女子的美。可这到底又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值得人深究呢?
玉染倒是没准备理会那些繁杂的人,自在地挥袖站了起身,“酒饮完了,我估摸着要去见父王了。五,你先生接着要来授课,不准迟了。容袭你就陪着五,叫他别再四处乱走了。”
太子的任性,没人能阻止得了。
毕竟这位太子,是真的很不一般。
众人怕就怕在,或许只要太子一笑,便是大事不妙。
至于对容袭的好奇,约莫也只好是好奇。就算太子是当真风流又能如何,毕竟,他是太子啊,而且是一个难懂的太子。
玉染来到御书房的时候,赫连清正好坐在桌前,身上已是换好了平常的皇袍,只是怎么都遮不住眉眼中的疲倦苍老。
是啊,玉染初见赫连清的时候他已快不惑,已经去世的前太子在四年前也已经二十。而今,四年过去,他作为一个君王,还真是老了不少。
玉染定在桌前,眼中淡淡的,唇边依然笑着,她:“你又老了一岁,变得更老了。”
“我什么时候不老了?”赫连清反问,“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我已经老了。现在,你青春年华,我只能是更老了。”
“赫连君想过长生不老吗?或者是一世活腻了,再重来一世。”玉染笑容更胜。
赫连清失笑,“你总跟别人你不喜欢开玩笑,可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玉染眉目清澈,神色平静,她抬起眼,微笑,“我确实是不喜欢开玩笑。不过刚才那句,你就当我是难得随口一言。”
“随口一言都被我碰上了,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赫连清答道。
玉染点头,“看样子的确。”
“你的那位心上人呢?”赫连清理了理面前的几本文册,随后将它们一本本都叠在一起,瞧着玉染笑问。
玉染提了提唇角,“陪五去了书斋。”
“也对,我都差些给忘了,今日五的授业先生要来。你的脑子里连这些琐事都一定要亲自装下吗?”赫连清调侃。
“琐事?”玉染摇头,“这世上的琐事千千万万,我记不过来的。只是五是身边人,这是身边事,是我忘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