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为灵魂体的叶南笙便慢慢消散了。

在叶南笙消失后，众人没有一人开口，直到人群里突然响起一声声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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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神音醒来时，看到周围一片漆黑。

“这是…哪儿？”

凤神音试图往前走，但这个地方似乎没有边界。

突然，一道亮光出现，耀目，凤神音不得已闭上了眼睛。

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神音姐，救救我。我好疼！”

凤神音后退两步，在他的认知里，叶南笙是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的。

“神音，如果当时你没有出门，叶南笙是不是就不会死。”

柳凉梦出现在凤神音的后方，狰狞的开口。

凤神音被吓到了。

…………

“奇瑞，这是谁的幻境啊？怎么还有音音？”

奇瑞听到九月的疑问，一边操作幻境一边回答。

“就是凤神音的，根据我哥的推测，叶副将的身体会被外来者利用，可能就是凤神音做的。”

九月瞳孔微张，有些不敢相信。

奇瑞也不甚在意，即使事实会对九月有多大的冲击。因为他知道，九月的‘朋友们’会将对九月而言不好的记忆封存。

“对了，月姐你和凤神音关系怎么样？”

“……还好吧。”

幻境。

“为什么要让我的躯体被占据！那是我的身体！”

叶副将质问着凤神音。

“不是的不是的……”

凤神音试图解释，但是画面一转。

“我是副将，没有战场的熏陶，他凭什么取代我！以为占据我的身体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有能力守护国家吗！！”

凤神音已经无力反驳，她知道，叶南笙做不到，她也做不到。

画面再次一转。

到处都是看不清面孔的百姓。

“我们的副将呢？我们的叶副将！不是这个冒牌货！！！”

“葬礼？呵，我们的副将早就走了。他个冒牌货，不配！”

“凭什么葬的是叶南笙，不是我们的叶副将！你们这些外乡人凭什么否认我们副将的存在！”

……

周围的百姓开始变得扭曲，想要撕扯凤神音，就在将凤神音完全吞噬的时候。

画面再次变化。

是刚认识的九月，她就站在前方，静静的看着她。

“叶副将是我们永远的挚友，不是叶南笙。”

“我很讨厌这样的存在。”

“如果真的爆发了战争，你的朋友只会害了更多人。”

“你可以向所有人担保叶南笙，但你能对着百姓的生命发誓吗？”

“说实话，凤神音，我很失望。”

和其他的幻境不一样，没有声嘶竭力的吼叫，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有平静的诉说。

但是越是这样，凤神音就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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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

“小修修，这死神好像在你这里什么也没学会啊！”

穆清殇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的玄冥修，似乎在嘲讽。

“……她在我这里学到的除了一身在这个世界没用的身法，的确什么都没学会。”

玄冥修淡淡的开口，没有一丝意外。

“你好像没有一丝意外啊，小修修。”

“她是我最关键的棋子，我自然会关注一下。这样的心态，正好。”

穆清殇目光又回到凤神音身上，喃喃道。

“真的只是棋子吗？小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