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芫看到奖励那一行眼睛顿时就亮了。
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向系统打听有关她的任务对象赵长凛的具体信息。
赵长凛乃晋王世子,而晋王则是当今皇帝的胞兄。
当今圣上能坐上龙椅,晋王功不可没。
三个月前,有人告密晋王欲谋反篡位,皇帝震怒,他不信晋王会如此,将其告密者斩杀。
没过两个月,皇帝又得了密报称宁国公府欺君罔上,意欲谋反。
禁军随即在宁国公府内搜出书信密函以及私制的龙袍。
而那些书信都是宁国公与晋王的来往信件,从信件中得知龙袍乃是为晋王所制。
皇帝震怒,将宁国公府在朝为官的人员全部处死,其余家眷则抄家流放。
晋王府被全面禁足,晋王独自进宫面圣,回府后当晚便自杀身亡。
次日,晋王世子悲痛欲绝进宫面圣想为父王辩解伸冤,却被杖责五十,随之晋王府也被抄家,府中人员一概被流放至潮州。
以凌芫有限的历史知识以及丰富的影视小说经验来看,谋反这事就处处透露着诡异和不合理之处。
具体如何她也没心思去探究,她的任务只是让晋王世子赵长凛一家安全抵达潮州即可,其他事情与她无关。
凌芫看完所有信息后便快速低声跟家人分享了这些信息。
任务光靠她一人难以实施,关键时刻还得需要家人的支持。
好在前有穿越和空间,凌家人再接受一个系统任务完全没问题。
他们只在州府地界短暂停留了半日,之后便又继续赶路。
从州府启程前方最终流放地潮州时,整个流放队伍已有三百多人,队伍极其庞大。
流放队伍里有一个身影极其显眼。
赵长修薄薄的肩膀上缠绕着一根拇指粗的麻绳,绳子下方缠在一辆推车上,车上躺着生死不明的赵长凛。
赵长修将绳子缠在肩上在前面拉车,晋王府的女眷则是在后面帮着推车。
“咳咳咳——”板车上的赵长凛突然猛咳了起来。
“凛儿,你没事吧?”晋王妃赶紧倾身查看儿子的情况。
赵长凛双眼紧闭,往日飞扬的剑眉此时紧蹙着,那张如女娲娘娘精心雕琢的俊逸脸庞此时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额上布满细密的汗水,眉间痛苦之意挥之不去。
“母妃——”旁边的赵雅兰刚喊了一声母妃,便见晋王妃不认同的摇头。
他们如今不仅是白身,还是被流放的罪臣,不该再这般唤她。
赵雅兰也反应过来,赶紧改口,“娘,大哥身上本就有伤,一路来不曾得到妥善的医治和休息,发热情况也持续了两天,再不请个郎中给瞧瞧,兰儿怕大哥他......”
“呵呵,请郎中?荒山野岭哪里来的郎中给你们请,还当自己是皇亲国戚呢?”
赵雅兰话音未落,便被一道轻视的嗤笑声给打断。
“你放肆——”
赵雅兰活了十六年,从未被人如此放肆的对待过,一时激动没控制好自身情绪。
一旁的晋王妃赶紧拽了拽女儿的袖子。
如今他们已不是京城晋王府的王妃,郡主,不宜和这些小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