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他道,“那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
她是真的累了
眼睛一闭上,困意就已经袭来。
这些日子,她真的没有好好睡上一觉
好累。
之后的几天,邱檬过得提心吊胆的,可居然跟邢西扬相安无事。
可是越跟邢西扬相处久了,她越害怕邢西扬。
邢西扬似乎总能轻易看穿她的心思,让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邱琰的面前。
这几天邢西扬没有进入她酒店的房间,也没有对她有丝毫不轨的举动。
白天他总是带她游玩东京的各个地方,晚上一起吃过晚饭后便会一起散步,他始终保持着他的绅士和风度。
到了离开东京的前一天,也就是江叔打电话告诉她已经是最后一天期限,她不得不怀疑邢西扬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可是,她没有时间跟他耗。
晚上邱檬多喝了几杯红酒,不禁有些头晕目眩
邢西扬送她回房间,她立在房门前,低低地问,“不进去坐坐吗?”
邢西扬笑了,“你不怕我到时候反悔?”
她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深邃的眼,“我不怕因为我信你。”这样的话有多假,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她必须这样说,因为是她求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邀请我进房间,以前可通常都是我邀请女孩进房间。”
他是在挪揄她吗?
邱檬气得脸红,转身前去打开门,她进房后便欲甩上门,岂料他已经闪身进了房。
邱檬赌气,把他拦在玄关处,口不择言道,“你做什么??”
他讶异地扬了扬眉,“是你刚刚邀请我进来的呀!”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发现他有够卑劣,总是设下陷阱让她往里钻。
果然,他微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脸,“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很好看?”
邱檬脸上的酡红更深。
“你把我想象成什么样的人了?趁人之危,不是我追求女孩子的方式。”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声音温柔,亲和,没有半点的危险,“我要碰你,何须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邱檬怔怔地望着他,略微的惊讶。
他笑,“但我的确是乘人之危了,否则,你也不会跟我来东京。”
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种异样的情绪。
“我邢西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我偏对你上了心妈曾经跟我说过,如果哪天遇到自己心仪的女人就带她来东京看看,因为妈葬在这里,她的灵魂在这里,她能看见他儿子喜欢的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邱檬的嘴微张,讶异他此刻所说的所有话。
她一直以为他乘人之危,内心对他的人品大打折扣,却在这一刻,心被触动。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会给你世间最令人妒忌的幸福我知道过去可能有个人像针一样扎在了你的心底,让你每每回忆一次的时候都会心痛如绞,我会让你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永远忘记这种感觉,我会用未来对你的好来填满你受伤的内心,我要你有一天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为你,我有耐心。”
说完这番话,他笑了,笑容那样的和煦,充满阳光,仿佛照亮了她内心最沉暗的地方。
“我”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抚了抚她的脑袋,“这段日子累了吧?早点睡,明天醒来,一定会迎来一个美好的艳阳天。”
第二天上飞机之前,江叔给她打来电话,说她打来的钱已经解决了酒庄的资金问题,酒庄目前营运正常。
她很惊讶她什么时候给酒庄打了钱,惊异的目光最终看向了她身旁的邢西扬。
他正在打电话,言谈间谈的似乎是公事。
他似乎很忙,来东京应该也是百忙中抽出时间的。
她默默地等着他。
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跟电话里的人结语,然后温柔看着她,“怎么了?”他的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
“谢谢。”
是真心的感激。
他笑,“你如果愿意亲我一下,我会更加乐意为你卖命。”
她的脸红了,低下了头。
她还没有办法跟一个人这样的亲密,尽管她今后要将他当做她的男友。
“我说过我有耐心”
他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招徕司机接过她手边提着的手袋,随即拥着她上车。
银灰色的宾利停在了邱家的古堡别墅前。
骆宾恭敬替她打开车门。
她走下车,行李已经有人帮她提。
“我还有事今天就不陪你了,你放下飞机也很累,在家好好睡一觉。”邢西扬温柔叮咛。
邱檬轻点了下头。
他拉下她的头,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的唇,“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她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开车吧!”他吩咐骆宾。
车子在她的视线里缓缓驶离。
“妈咪”
几天没见,ahel一见到她就已经眼眶泛泪。
她丢下手袋,低身迎接孩子奔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