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喉貂的伤势下午就好了些,起码能活动了。林业部门的人没到,张教授那边回消息了。
先是表示对大青山里存在黄喉貂感到惊讶,然后肯定了刘庄以及刘家沟对野生动物保护的观念,最后让他静候林业部门的救助。
刘庄没再理黄喉貂,头顶的太阳不那么热辣了,到田边清理了边上的野草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黄昏过半,晚霞映照乌云,正是夕阳西下。
回到家时刘天水说已经把黄喉貂送走,刘庄只是点点头。那黄喉貂留在他这儿也真是祸事,就怕放出来就和苍鹰干架,又怕它吃了小灰,早点接走是好事。
伤势,理应无大碍。
他信得过泉水的疗效。
食过夜,刘庄正打算洗澡,刘宗季过来了,刘庄与之打招呼:“五哥,天快黑了,这是去哪啊?”
刘宗季家在村头,刘庄家在村尾,背靠山岭,这边过去就是刘天水家,再然后不是屋背岭就是耕田。
刘宗季开门见山,“小庄,你家里有没有鸡苗?”
刘庄说:“前两天刚孵出一窝,二十几只呢,鸭苗要吗?”
“鸭苗就不要了。”
用纸箱装好还不到一个星期的鸡苗,递给刘宗季。刘宗季问:“多少钱?”
刘庄笑着说:“什么钱不钱,拿去就好。我记得你家里好像有二十几只鸡,怎么突然想起多养鸡了?”
刘宗季眼角藏不住的笑出声,“我跟你说啊小庄,今天周锐带了好几个钓友过来吃饭,一下点了两只鸡,他们说过段时间还会组队过来,你说这事美不美。”
“好事啊,周锐这事干得漂亮。”
“谁说不是呢。”刘宗季说完就告辞了,“得嘞,忙活到刚才,饭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先回去了,你嫂子等我回去吃饭呢。”
“行。”
刘宗季离开后,刘庄进入神秘空间检查里边的情况。小水潭里的蛇头稳如老狗,每天吃掉一部分刘庄放在里面的黄鳝,饶是如此,黄鳝的数量依然很充裕。
荒芜的土地变得生机勃勃,倒不是刘庄特地栽种,而是那些野草种子意外洒落,便一发不可收拾,拼命的生长,落种,生长,每隔几米就有一棵,真是恼火嘞。
“该清理一下野草了,不然以后空间就成了杂草堆。”刘庄嘀咕。
动了清除野草的念头,目光所及之处,野草灰飞烟灭,每一棵草从叶子到根茎,全都被焚烧得干干净净,根本没给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刘庄又尝试了一遍,山的那边野草也是很快焚烧干净,小水潭中的黄鳝同样如此,“那岂不是说,空间之内的所有生物,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他开始构思荒地种什么,山又种什么。如此就算后悔,只需一个念头就能重新开始。水潭则该扩大,最好是形成一个池塘。
于是就紧锣密鼓的挖池塘。
他引泉水入池塘,随后又堵上缺口。把泉眼当作水源,空间里、现实中的用水全取自其中,不受污染。
第二天醒来,正要感慨今天是个好日子,树顶鹰巢的白色苍鹰就发出肚子饿的抗议,树枝的黑色苍鹰也跟风叫了一声。
“阿呆。”
冲外边一喊,一条白色的猎狗飞奔回来,围绕刘庄打转,如一条哈巴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
“咱们上山。”刘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