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语。
唳!
一声鹰啼,黑色苍鹰平稳落地。
苍鹰夫妇越来越不避讳和刘庄的关系了,也不管有人没人,屁颠屁颠就到刘庄跟前讨食,“吃吃吃,就知道吃,又胖了吧。”
刘庄抚摸苍鹰的羽毛,以前它可轻易不给人摸,就是喂了也不行。
“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给你取个名字,就叫……煤球。”刘庄咧着大牙,嘿嘿的乐呵,“你媳妇,白雪。”
刘庄对自己取的名字很满意。
转眼已经来到八月下旬,刘宗浩上街回来告诉大家伙一个好消息:公路开始修建了。
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尤其对于刘宗季而言。
“嘿,等那条路修到刘家沟,饭馆的生意还能好一些。”刘宗季眉飞色舞的说:“周锐兄弟说了,他们群里的人可太羡慕刘家沟的钓点。要是成群结队的来,我那饭馆迟早也做成大饭店。”
“行啊,阿季,这段时间赚到了吧?”刘宗浩笑盈盈调侃道。
刘宗季诚实的点点头,“是挣了一点,和小庄比不了,不过也很多了。半个月时间赚了平时三个月的钱,现在街日头都不到镇上摆卖了,专门伺候周锐的钓友。”
说完,偷偷看了下刘庄。
刘宗毅抓了抓后脑,转头就问:“庄子哥,咱们大青山有野生人参吗?”
刘庄深思熟虑,郑重的摇摇头,“没有的。野生人参一般在东北三省,邻边的省份也许会有,别说大青山,咱们省都没发现野生人参过。能在南方存活的人参,基本都是盆栽。”
“嗐,我就说呢,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刘宗毅如释重负一般,就和他们说起自己的遭遇。
昨天,刘宗毅干完活回去时,收到了一个同城好友申请,以为是同学,没多想就同意了。对方很热情,先为加错了人道歉,然后一口一个大哥试图瓦解他的防备,最后一顿卖惨,说她爷爷在山里挖到一批上好的野山参,打算低价卖给刘宗毅。
涉及到财产,刘宗毅想都没想就拉黑删除了,这不突然想到此事,随口问了一句。
“骗子。”刘庄信誓旦旦的表示,“这种小伎俩屡见不鲜,最常见的还是卖茶叶。我高中时有一个同学,他也和你一样。不过那小子的脑回路真叫稀奇,不删除不拉黑,反而和骗子聊得火热,最后,反骗了对方二百。”
“哈哈!阿毅听到没有,学着点。”刘宗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刘宗毅龇牙在那傻笑。
刘宗季喝了口冰镇啤酒,然后又问道:“阿毅,屋背岭的工做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完工?”
刘宗毅说:“也就四五天了。到时候搞好电路,打电话把笼拉过来,再挑选一批优质的种兔和幼崽,基本就步入正轨了。”
“那得喝一杯。”
四人碰了一杯。
刘宗浩显得有几分落寞。刘家沟宗字辈留乡的只有他们四人,刘宗毅还是半道回来的,可是如今一看。
刘宗季的饭馆做的风生水起,凭借周锐的关系蒸蒸日上。刘庄的池塘且先不说,一手赶山本领就日进斗金。刘宗毅的养兔大业也即将登场,唯独他忙于农活,想不到该做什么,总觉得格格不入似的。
他也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