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云止屿,皇帝私库被盗,竟只罚秦大押解流放犯这般简单,就算是能害死我们家将功补过,可皇帝是这么大方的人?”
林梓璃想不通。
云止屿一直很奇怪这点,还以为秦家也能落个流放,没想到竟只有秦大,还是派来压在他们头上的。
不过,眼下也没办法细究这点,毕竟时间有限。
地道狭窄,两人却速度很快,很快就到达了城内。
林梓璃没想到地道的另一头是也是无人居住的宅院。
不用怀疑,这座宅院也是在东宫名下的。
云止屿是懂得反复坑东宫的。
箬国的宵禁很森严,决不允许有人天黑在外行走,更别说两个流放犯了,被抓住可是罪加一等的。
他们没有着急出去,而是窝在宅院的门口,细细观察守卫巡视的规律。
“这片是东一街,常春伯府正好在东一街街尾,按照守卫的速度,巡视东一街应该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现在离上次已经差不多一炷香了,就是现在,走!”
两人的双手相握,身形迅速地朝街尾而去,却没想到在街中发生了意外。
“我说,就差那么一会就可以交班了,你就憋不住?”
“你不急你跟来作甚。”
暗夜中,两人瞧见两名官差色眯眯的神色。
“小倌馆。”
云止屿以口型说了三个字。
啊!原来这俩守卫以公谋私!
云止屿没发现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他对都城很是熟悉,哪里有什么店铺他都知道的,可林梓璃没法不多想啊。
云止屿为啥知道这附近有小倌馆。
这都不是重点,按照云止屿的眼神暗示,他们现在所处的就是小倌馆的后门。
也确实是倒霉。
这会移动身形定会被发现的,不动难不成等着被抓?
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她还会下毒。
示意云止屿戴上防毒面具,林梓璃从药房里取出一罐瓶子很是老旧的药瓶,像是几百年没取用过似的,因为林梓璃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开了瓶盖儿。
三…二…一!
两人分明捏着一团药粉,朝外挥去。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这味道…糟了!不是小倌常用的催情香?”
两人本想试着屏息,可是这药粉来的突然,他们早已吸入了大半。
不多会,两人便感觉头晕目眩,两人互相搀扶着,本想尽快进馆内找人泻火,却没想到腿打软,摔在地上,再也直不起身来。
“美人…”
“我来啦!”
这两人显然已经毒发,竟开始互相解开外袍。
这药粉的功效绝对比秦楼楚馆的催情香好使很多,就是一直没机会试验,如今找到试验的白老鼠,别提多开心了。
可惜,脸黑的云止屿一把拉走了林梓璃,说要长针眼的。
林梓璃深以为然,捂着眼睛赶紧走了。
不多会,两人便来到街尾的常春伯府。
伯府门前倒是气派,可原身幼时模糊的记忆里,伯府可是很破烂的。
“啧,这些年没少靠着我娘的嫁妆发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