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是一个孩子当然不能喝酒,于是裴元绍给他拿了一些叶子煮了一些水茶叶源于中国,茶叶最早是被作为祭品使用的。但从春秋后期就被人们作为菜食,在西汉中期发展为药用,西汉后期才发展为宫廷高级饮料,普及民间作为普通饮料那是西晋以后的事。所以此时只是找了一些有一些好喝的味道,但喝了以后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药材煮了一些水。陈逸又问了问,主要是甘草薄荷这些东西,还有一些几乎不能称作茶叶的茶叶,不过不得不说,这样子煮出来的水倒是有一种后世凉茶的感觉,喝起来甚是思乡啊。
陈骧和典韦是坐在了前面,座位是这么排的,坐在坐上面的是裴元绍,裴元绍旁边特别设了一个座位是给陈逸的,裴元绍右手边是自己的一众人等,第一个位子空着,因为那个本身是白让的位子,但是现如今白让只能因为内伤严重在自己的屋子里养伤,不过就算是这样,裴元绍还是把位子给他留着,东西也都送到了白让哪里。接下来的自然就是廖飞,而左手边自然就是陈骧和典韦,因为陈逸这边只有两个人,裴元绍也是只让廖飞作陪,并没有找其他的山寨弟兄在此作陪。陈骧真的看出来是大家族里面出身,喝酒有节制,而且谈吐有方,相反典韦却是和那饿狼一样,拿着那酒壶就往嘴里倒,吃东西差点就要拿手抓了,倒是一个真正汉子的摸样。
廖飞的举止更接近于陈骧,而典韦的豪迈用餐法倒是更能讨裴元绍的欣赏。一群人马上就熟络了起来,要不说交朋友要靠喝酒那,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容易让男人之间增进感情了。陈逸又喝了一口自己的热凉茶,然后问了裴元绍一个问题:”裴壮士,不知道这处山寨可否遭遇过官军那?“裴元绍也是喝的酒酣耳热,迷迷糊糊的说道。”我这寨子兵精粮足,就算是有一万多人,也休想打上我这寨子来。“但是陈逸的眼睛并不是看着裴元绍而是紧紧的盯着廖飞,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提到官军的时候这位三当家的端着酒樽的手抖了好多下,而且脸上的面部肌肉也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眼神很自觉的不在和别人对视。
陈逸又是吹捧了几句,裴元绍是听的腰板挺得特别直,脸上也是笑得像朵花一样。廖飞则是强颜欢笑,刚才的高兴现在只是在嘴角上罢了。陈逸不动声色的喝着自己的凉茶,吃着准备好的菜,嗯,不得不说,东汉的饭菜对于自己一个吃货来说真的是最煎熬的一个问题。这个时代没有铁锅,菜只能水煮,蒸着吃和烤这三种方法,但是盐还没能够提纯,现在的盐基本上就是真正的苦卤,醋和酱油就更别提了,这么想想也只有中间这个果盘儿还能吃,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陈逸想着心事,也没有多说太多话,心里想着要好好的盘算一番。
酒宴结束以后,陈逸带着陈骧和醉的不省人事的典韦来到了裴元绍早早准备好的住所,床铺已经都准备好了,把典韦这个大个儿扔到床上以后,陈骧开始伺候陈逸的洗漱,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毕竟是在逃亡的过程中。差不多了以后,三个人都上床歇息了,尤其是典韦鼾声就像打雷一样。三个人睡着没多久,两个黑影就从屋外闪过,往山寨的中心地而去了。两个人一走,陈逸睁开了黑夜之中雪亮的眼眸,呵呵呵,计划开始,好戏要上演了。
计划到底是什么?且等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