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工作就有点小变动了,温八斤不再割芒草,而是坚决而果断的加入了捉鼠小分队,只留下温饱他娘自己割。
割那么多芒草可不是为了开荒的,温饱没有要在芒山开垦土地的想法,因为开山造地是要登记的,登记就要纳税了,还是先把现有的田地耕明白先吧。
割芒草是为了烧泥砖建房子,那粪间搬空后要拆了重建,那种破旧的房子有些墙面也要重新垒,所以就先割了晒干做准备。
还好秋高气爽,芒草也干的比较快,三五天时间就可以很好的燃烧,有材料有人工,半个月时间足够修缮好房屋,挤挤将就,全家也算有了个容身之所。
过了这个冬再说吧。
本就没什么事做,加上鼠肉委实是香,大头第二天又来了,竹马来得更早。
有了经验,今天干脆分成两个小队,温饱和竹马一队,大头带着温柔和几个小朋友一队,温八斤比较有静气,没跟这些小年轻一起忙活,而且扛着锄头蠢蠢欲动的盯着老鼠洞,想着怎么下手抄老鼠的家。
“哎,来了”没想到是小孩子那队先有了收获,没过多久,温饱这边也有了动静。
“这鼠有点不对劲”温饱用绳子勒住被竹马一击即晕的老鼠说道,然后翻过老鼠的身细看,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感觉。
白肚猡,居然是白肚猡,起码一斤打上的白肚猡!
得偿所愿,梦想成真,而他毫无心理准备,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白肚猡只是一只老鼠,但绝不仅止一只老鼠的意义。
人生做梦都想着的三个理想,就这么突兀的实现了一个!
有一束光很亮很耀眼。
很多老鼠的腹部都是灰白的,但纯白得高贵的才是正宗白肚猡,白肚猡有地下鹿之称,足可见其在鼠界超凡的地位。
温饱没有欢呼雀跃,只是拿着白肚猡坐在了老鼠洞的上方,默默的看着。
他心里很久没有过茫然和不确定性了。
过了好一会儿,抬头四顾并没有出现陷阱,阳光明媚脚踏实地,轻风徐徐拂面,没有暗无天日也没有无底的深渊。
在他懵比的时候,竹马已经将白肚猡一家给尽获,不多,大大小小能凑一锅吧。
捉完老鼠就到温八斤上场了,那锄头抡得那叫给力,人形挖土机一样,老而弥坚挖得那叫一个欢快,没一会就响起了“桀桀”的笑声。
笑声透着夺人家产的得逞。
温饱收拾了一下心情,将手中的白肚猡吊起,然后与竹马继续焗起了下一个老鼠洞。
芒鼠易得,白肚猡难求,接下来的收获都是芒鼠,哦,还有一窝黄毛唧,温八斤还刨出了一窝还没长毛的老鼠崽子。
“搞完这个就回去,这么多处理起来也要时间,今晚可以敞开来吃个痛快了”
“这个怎么那么久不见动静?不会是没货的吧”
“不可能,这洞怎么可能没货,再加把火,使劲熏,可能是洞太深,里面支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