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可以想象出,昨夜季星恒是怎么弄她的。
真是让人嫉妒呢。
季祈礼的指尖原本便扶着少女的腰,他无意识地缓缓收紧手掌。
“唔……疼”
直到一声哭腔传入他耳畔,他方才收了力道。
“抱歉。”季祈礼嘴上虽然说着道歉的话,可眼瞳却是没有什么情绪地盯着她:“不过,这也是给不乖的小野猫的一个小惩罚。”
男人说着,便用大掌将她的腰身转过来。
在季星恒复杂的目光下,男人扣住少女的后脑勺,与她额头贴着额头。
他食指玩味地摸索着那道吻痕,语气暧昧:“下次我把你弄哭,可就不在这里了。”
温如眠脸一红,很快便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讨厌!”她狠狠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旁边还有人看着呢,哥哥在说什么?”
这样的力度,对季祈礼而言,仅仅只是挠痒痒罢了。
男人挑了挑眉,右眼睑下那颗痣衬的他愈发妖冶了:“只要小眠眠愿意,到时让他看着我们做,又有何妨?”
温如眠甚至都来不及表达自己的害羞,一道愤怒的声音便从耳畔传来。
一直看着二人调情的季星恒拍桌而起,愤怒的情绪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他开口,话却是对温如眠说的:“若我说,季祈礼就是那个害死我母亲的杀人犯,你可会相信?”
闻言,少女的面色惨白,当即便松开了季祈礼的手。
她用复杂的目光望向面前那个玉树临风的男人,眼底的喜欢第一次产生了裂缝。
甚至还跌跌撞撞地朝身后退了几步。
季家家主的第一任妻子,是个温和友善的女人,在温如眠的记忆中,她给每个小孩都送过一罐五颜六色的糖果,自己当然也吃过她的糖。
只是在十五年前,也就是季星恒五岁的生日宴上,季夫人却满身鲜血地被发现在大厅的冷藏地库中。
被人连捅了十三刀,刀刀避开要害。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让凶手用如此凶狠残忍的手段杀人?
那天刚好是个恶劣的雷雨天气。
宾客们乱作一团,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温如眠被自己母亲死死地捂住眼睛,不让她去看这一切。
维有季星恒颤抖着,一步又一步地走向自己母亲已经凉透了的身体。
当天季家家主便调出了所有的监控。
很可惜的是,监控被人采取非法手段毁了最关键的半个小时。
而半个小时之前,最后出现在冷库门口的,却是季祈礼。
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季星恒,当场便揪住他的领子,愤怒地质问他:“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可那时的季祈礼却只是摇头,一言不发的沉默模样,落在季星恒眼中,就像是点燃他激烈情绪的最后一根导火索:“季祈礼,你若还是不说,那便就是杀死我妈妈的凶手!”
“你这个懦夫,你开口啊,你倒是开口啊!”
年仅五岁的季星恒眼眶猩红:“我妈对你不好吗?你究竟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