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杰苦笑:“大王,我这小门小户的,哪有马啊,只有头磨面的驴,您要是不嫌弃,就凑合着用吧。”
文王也不挑,骑上驴子,告别了申杰,一路风餐露宿,直奔西岐。
这金秋时节,风景虽美,但文王心里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就想着早点见到家人,好好抱抱他们,解解这满腹的思念之苦。
文王的老婆太姜,在宫里那是各种想念自家老头子西伯啊。突然,窗外一阵风,还夹杂着“呜呜”的声音,太姜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让侍女点香,算命走起,一卦下去,嘿,西伯侯哪天几点到家都算出来了。
太姜一听,乐开了花,立马下令:“全员集合,接驾去咯!”
百官、世子们一听,那叫一个兴奋,全都换上大红衣服,准备迎接大boss回归。
西岐的老百姓们也是不含糊,牵羊的担酒的,家家户户跟过年似的!
再说文王这边,和申杰哥俩好一路走到西岐山,眼瞅着快到家了,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
想当年去朝商,那叫一个惨,现在回来,都七年了,山还是那座山,人嘛,物是人非咯。
正感慨着呢,突然,两杆红旗迎风招展,大炮一响,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了。
文王心里那个惊讶,正琢磨着呢,左边大将军南宫适,右边上大夫散宜生,带着一群牛人,四贤八俊、三十六杰啥的,全来了。
还有次子姬发,直接跪在驴前:“爸,您受苦了,儿子不孝啊!”
文王一看这阵仗,眼泪哗哗的:“我这算是啥?无家胜有家,无国胜有国,有你们这群家人,足够了!”
散宜生大夫这时跳出来打鸡血:“想当年成汤王也是这么过来的,后来还不是一统天下?您也一样,回来就好好干,咱们西岐的未来就靠您了!”
文王一听,连忙摆手:“大夫啊,你这是夸我呢还是给我压力呢?我欠商都的,欠天子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啊。但我一定尽忠报国,肝脑涂地!”
众人一听,那叫一个佩服,姬发赶紧扶着文王换衣服坐轿子。
文王坐稳了,队伍浩浩荡荡往城里去,路上那叫一个热闹,音乐声、欢呼声不断,老百姓们纷纷表示:“大王终于回来了,咱们西岐有主心骨了!”
整个场面,那叫一个温馨,那叫一个和谐,人人心里都跟吃了蜜似的甜。
文王一出小龙山口,哎哟喂,两边跟着的文武大臣、还有九十八个儿子,那叫一个壮观,但唯独少了长子邑考,心里头那个滋味啊,跟吃了黄连似的。
一想到邑考被剁成肉酱,自个儿还在羑里吃下那肉,文王的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眼泪哗哗地流,跟下雨似的。他赶紧用袖子遮着脸,唱起了歌:
“我进朝当臣子,只为守节操;直言劝皇上,想把国家搞搞好。可那小人太坏,害我蹲大牢,我不怨天不怨地,只怪自己运气忒不好。邑考啊我的好儿子,为救我牺牲自己,弹琴那手艺,却成了催命符。吃下你的肉,我心痛得没法说,还好老天有眼,让我当上文王算补偿。逃难路上遇雷震,命不该绝我回乡。现在回到西岐地,母子团聚乐陶陶,可一想到邑考你,我心碎成渣渣了。”
唱完这歌,文王大吼一声:“我的心好痛啊!”然后直接从逍遥马上摔了下来,脸色白得跟鬼一样。
这可把世子和大臣们吓坏了,赶紧一拥而上,把文王搂在怀里,茶水一碗接一碗地灌。
突然,文王肚子里“咕噜”一响,吐出一块肉饼,那肉饼在地上一滚,竟然长出了腿和耳朵,变成兔子往西边窜了。
这一吐还停不下来,连着吐了三次,三只小兔子就这么跑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文王扶上鸾舆,一路风风火火进了西岐城,穿过端门,直达大殿。
公子姬发小心翼翼地扶着文王回后宫,又是熬药又是照顾,好几天后,文王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一早,文王大大登上宝座,文武百官跟排队打卡似的,一个个上前拜了个年。
完事儿后,文王特地把上大夫散宜生叫上来,让他也拜了拜,还整了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文王开口了:“哥们我去京城见皇上那档子事,简直是七年抗战啊!最惨的是,我大儿子邑考为了救我,挂了,唉,这都是命啊。不过呢,皇上念我情深义重,不光放我回来了,还升我做文王,让我风风光光地夸官三天。得亏武成王给力,送了五道铜符,我才得以出关。结果半道上殷、雷俩将军追上来了,差点儿没把我逼上绝路。就在我快凉凉的时候,救星来了!”
散宜生一听,眼睛都瞪圆了:“五关那么多守将,咋就出去了呢?”
文王摆摆手,一脸“你听我吹”的表情:“说起我那雷震子,简直了!七年不见,蓝脸儿、红毛儿,还长了两翅膀,飞得跟闪电似的,手里一根金棍子,跟熊瞎子似的猛。他一棍子下去,山都抖三抖,殷、雷俩哥们儿直接怂了,掉头就跑。然后他就背着我,嗖的一下,不到半小时,金鸡岭就到了。他说要回终南山,我舍不得啊,他说:‘师父的命令不敢不听,但孩儿很快就会下山再见父王。’说完就飞了,留下我一人,走到申杰家,多亏申杰的驴儿,一路护送。”
说完,文王大手一挥:“赏!重重有赏!申杰兄弟,你辛苦了,赶紧回家歇着吧!”
宜生跪得那叫一个诚恳,开口就是:“主公您这德行,简直是杠杠的,仁义满天下啊!现在天下三分,咱们周就占了二分,老百姓都过着太平日子,对您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老话儿说得好,‘心存善念,福气自来;作恶多端,报应不爽’。您回了西岐,就像是龙归大海,虎入山林,得好好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话音未落,殿西边突然蹦出个哥们儿,扯着嗓子喊:“大王您都回来了,咱得给公子邑考报仇啊!咱们西岐四十万大军,六十员猛将,直接杀到朝歌,把费仲、妲己那帮祸害砍了,废了那昏君,换个明君上位,让天下人都出口恶气!”
文王一听,脸色就不对了,缓缓说道:“我本来以为你们俩是忠义之士,西岐的安稳全靠你们。结果你们现在说出这种不忠不义的话,简直是自找死路啊。还想着报仇雪恨?天子是天下之主,就算有错,做臣子的也只能忍着,哪敢直接指责?父亲有错,儿子都得憋着,更别说去纠正君主了。咱们得记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作为臣子,忠孝是第一位的,哪能直接跟君主对着干呢?我当年因为直言进谏,才被囚在羑里,那七年的苦日子,是我自己的错,哪敢怨恨君主?现在皇上开恩,封我为文王,让我荣归故里,我每天都祈祷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臣子该做的事。你们俩啊,以后千万别再干这种违背伦理的事了,不然得被后人笑话死,这可不是咱们仁人君子该说的话!”
南宫适一脸愤慨地说:“公子他进贡明明是代父赎罪,哪有什么叛逆之心,怎么就落得个被剁成肉酱的下场,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啊!咱们得灭了那无道之君,给天下一个公道,这也是老百姓的心声嘛!”
文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啊,就是太冲动了。邑考这孩子,是自己把自己推向了绝路。我临走前,明明跟家里文武百官都说了,我算出有七年灾难,千万别派人来探望,等七年一过,我自然就回来了。可邑考偏偏不听,自以为是,坚守那套忠孝大节,不懂变通,还疏忽了人情世故。他德行不够,才能平庸,性格又倔,硬是要跟天命对着干,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我现在呢,就想着安分守己,不胡来,不违背道德,本本分分尽臣子的本分。就算天子再荒唐,天下诸侯自有评判,哪轮得到咱们先去挑事,自取灭亡呢?老话儿说得好,君臣父子情最重,为人处世忠孝义为先。我回到西岐,就想让这里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大家伙儿都能过上安稳日子,咱们一起享受太平盛世,耳朵远离战火,眼睛不见硝烟,身体不受鞍马劳顿,心里不为胜负所累。这样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和快乐,又何必非要劳民伤财,让老百姓受苦受累,才觉得自己有功呢?”
南宫适和散宜生听了文王的话,连忙磕头谢恩。
文王接着说:“我在想啊,咱们西岐正南方得建个高台,就叫灵台吧。不过我担心大兴土木会累着百姓。但建这灵台,也是为了咱们西岐能避灾祈福。”
散宜生赶紧上奏:“大王您放心,建这灵台是为了西岐的百姓,不是为了咱们自己玩乐,怎么会是劳民伤财呢?您仁爱无双,连草木昆虫都受您的恩泽,老百姓对您感恩戴德。只要您发话了,他们肯定是乐意出力的。而且,如果您不强行征召民力,还愿意给工钱,让他们自由选择,这样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毕竟是为了西岐的百姓避灾祈福嘛,大家怎么会不乐意呢?”
文王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大夫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于是,文王立刻下令,把告示贴满了西岐的各个城门。
至于后来怎么样,咱们下回接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