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柳随风的开导起了作用,或许是暮成雪已经接受了现实。
她很快便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开始和柳随风泼水嬉闹。
“你们玩够了没有?”
“玩够了我们该走了。”地秀一脸灿烂的问道。
“玩够了张爹。”暮成雪笑道。
这一声“张爹”,让地秀激动得原地直蹦跶。
“你看他没当过爹的样子?”人修指着地秀,笑道。
“好像你当过一样。”天秀怼道。
“小雪,你没带衣服吗?”柳随风问道。
暮成雪的衣服老旧且沾满血渍,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清洗,但是清水是无法将衣服上的血污洗干净的。
而且暮成雪洗过的头发,此刻也还没干,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和脸上。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暮成雪并没有将她最美丽的身段和面孔,展现在柳随风和三秀眼前。
“衣服之前丢了。”暮成雪道。
“等会找个地方买些新的。”柳随风摸了摸暮成雪的脑袋,笑道。
“好!”
“张伯,我们下面去哪里?”柳随风问道。
“你不是说了要去‘逍遥门’吗?”地秀道。
“随便说说也当真?”
“风儿,你要记住‘君无戏言’这句话,同时也要深刻意识到,话不能不经思考就说,说了就要去执行落实。”人秀很严肃的提醒道。
“我一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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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风四人其实并不知道“逍遥门”驻地在何处,但是一想到五个逍遥门弟子是在山脚下发现的,且山顶上也有一宗门,所以五人准备上山看看。
神奇的是,他们赌对了,山顶上那个宗门正是“逍遥门”。
五人刚刚来到“逍遥门”门口,一个同样穿着白色长袍的年轻弟子便盛气凌人的走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
“为何擅闯我‘逍遥门’?”
“擅闯?”
仅仅是这弟子的用词,柳随风便断定了这‘逍遥门’的门风和口碑。
门风一定是嚣张跋扈。
口碑必然是臭名昭着。
“我们还未入‘逍遥门’,仅仅是站在了‘逍遥门’门口,在你口中便是‘擅闯’了?”柳随风笑着问道。
“整座山都属于‘逍遥门’的势力范围,你们未经允许来到此地,不是擅闯是什么?”
这话说得· · ·柳随风竟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来此有何意图?”逍遥门弟子接着问道。
“想见见门主?”
“门主尚在闭关之中,不见任何人。”
“你们和门主是旧识?”弟子继续问道。
“素未谋面。”柳随风依旧笑着回答道。
“你们一行山野之人,和门主又无任何交情,有什么资格见我们门主?”
“这次原谅你们不请而来之过,赶紧滚吧。”
这逍遥门弟子白了柳随风等人一眼后,转身便要离去。
“一个普通弟子便如此目中无人,看来这逍遥门门主也不是什么好鸟。”地秀笑道。
“你说什么?”
地秀的声音很大,这逍遥门弟子自然能清楚听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