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一进包间便将门锁着,杨玲月看他神神秘秘的,忍不住开口问道:“秦王世子,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任昊走到桌前坐下,伸手示意杨玲月坐下,拿出一个阵法屏蔽四周。
许是不想引人注目,今天杨玲月并未着装打扮,一头乌黑长发梳成一根马尾翘在身后,一袭白衣干净利落,往椅子上一坐,勾勒出夺人眼球的弧线。
也难怪杨玲月受到青年才俊的追捧,走得明明是流风回雪的仙子风格,却是能勾起人的欲望。
杨玲月不在意任昊略显灼热的目光,自小到大,杨玲月早已经习惯了这些视线。
待杨玲月坐下后,任昊任昊转珠子的左手停了下来,开口道:“华瑜啊,你可有钟意的才俊?”
杨玲月放下到嘴的茶杯,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任郎这是说的甚么话?打小我就中意你一个啊!”
任昊继续说道:“莫要睁眼说瞎话,你喜欢我还把我天火境屏蔽了。”
杨玲月露出伤心的表情,杏眼挤出些许水,说道:“世子这话说的,你是瑾安姐姐的未婚夫,我怎敢表露心意?自是只能保持距离,独自承受这份相思之苦。”
任昊瞥了她一眼,不理会杨玲月的小女人姿态,说道:“那看来是没有了。”
杨玲月略显得意地拿起茶杯喝了起来,任昊眯起了眼睛,手指在桌子上轻敲。“华瑜可在史书上看到过百万年前盖压一代的独孤剑帝,据说那位大帝以凡体胜过无数仙体强者,盖压一世,放眼历史,都难觅其二。”
杨玲月不明所以,继续品着茶,脑袋扬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任昊语速加快补充道“不过近来却听坊间流转,那独孤剑帝竟是个女子。”
任昊到底是想试探下杨玲月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般清心寡欲。
杨玲月有些猝不及防,任昊竟这般直接试探:“咳、咳咳……”
随后杨玲月快速恢复平静轻笑着说道:“世子都说了是坊间流传,自不可轻信。”
任昊:“可是坊间也不会空穴来风。”
杨玲月笑吟吟地道:“世子说笑了,坊间之言实在是不可信。”
任昊故作沉吟,随后笑着说:“阿月说得对,民间确实爱瞎说,之前还听说阿月已经快要,搬山境了。”
杨玲月眼皮微跳,皱着眉说:“这可真是折煞华瑜了,本宫虽有些天赋,但才刚刚及笄,这若是有搬山境还得了!不过是些许小人的捧杀罢了。”
任昊摸着下巴,眼神犀利了起来:“华瑜公主还是谦虚了,任某久闻公主才情冠绝京城久矣。故而这独孤剑帝未必不能是女子,华瑜公主以为呢?”
杨玲月也是严肃起来,坐直身子平淡地道:“世子莫要与本宫打哑谜了,寻华瑜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任昊淡淡摇头,轻笑着说道:“哦,聊远了。陛下既然已经赐婚,那这个婚自然是要结的,本世子来问问阿月可有什么想法。”
杨玲月面无表情地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父皇已经下旨,华瑜自当谨遵圣旨。”
任昊站起身俯视着娇俏可人儿说道:“依本世子之言,婚事自是急不得的,自当再过些时日。”
杨玲月笑容灿烂,食指关节轻掩朱唇,眼睛成线说道:“华瑜自是无异议的,世子还是去问父皇为好。”
任昊轻叹,继续说道:“之前那个独孤剑帝的事我再去问问,争取两年内给公主消息可好?”
杨玲月就这般笑眯眯地看着任昊不说话。
任昊补充道:“哦,对了,华瑜公主现在自是算半个秦王府的人了,我对修行一窍不通,留着这些天材地宝也无用,阿月是否要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尽管拿去用,可好?”
杨玲月嫣然一笑:“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世子既是有事儿在身,月儿自会听从夫君安排的。”
任昊继续说道:“我会先拖上一个月,之后你再推辞个一个月便可。”
然后任昊上前牵住杨玲月的手说道:“那事事为我着想的好月儿,我们出去吧!”
杨玲月顺从的任由任昊牵着出去了。
此时的杨令修看着棋盘思索,而杨令广正喝着茶看着天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