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琴酒对这次失败并没有太大惊讶，仅仅是应了一声。

齐亚娜安静地坐在后座。

（伏特加：我已经彻底消失了，对吗？）

她正在闭目养神，准备让葡萄酒上线。

“葡萄酒。”

“嗯？”

葡萄酒上线，问：“怎么？”

“组织里有老鼠。”

“这个我当然知道。”葡萄酒平静地问，“你怀疑我？”

“……”琴酒沉默不语。

“真是令人惊讶。”葡萄酒懒懒地说，“那么，我是哪个红方变态组织送来的卧底，把杀人当作一种爱好？”

琴酒同样没有说话。

没错，在这一点上，他无可反驳，葡萄酒确实是一个疯狂和偏执的杀人魔，从五岁开始，每一天，她都在杀人。

“如果你怀疑我，倒不如怀疑一下基安蒂。”葡萄酒悠闲地说，“她明显没有我那么偏执。”

琴酒同样无话可说。

“不过……”葡萄酒顿了顿，“组织里确实有过窝里反，雪莉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把抓老鼠的时间全部都用在我身上，那可就太可惜了。”

“你倒不如……去抓一下那些真正的老鼠。”

“苏格兰。”

“嗯？”葡萄酒抬起头，“你觉得他是卧底。”

开什么玩笑。

苏格兰看起来非常温柔，但在葡萄酒眼里实际上是个伪善者，用更简单的话来说，白切黑。

要说他是卧底，倒不如说伏特加是卧底。

“不过确实有一个人让我很怀疑。”葡萄酒说，“基尔（Kir）。”

葡萄酒淡淡地说：“她的言行很古怪。”

“那你下一个任务就去跟基尔做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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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看着手里那卷录音带，暗自疑惑，但在听完之后她的心脏狂跳起来。

“你好，这里是宫野明美的家……”这不正是她冒着危险打了多次电话只为了听到的，仅仅十秒左右的，姐姐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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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的猜测并没有错，基尔酒，化名水无怜奈，原名本堂瑛海，是来自CIA（美国情报中局）的卧底，但葡萄酒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现在她要干的，仅仅是跟基尔一起做任务罢了。

葡萄酒见到了基尔，她是一个有着一对黑眼的女子，扎着马尾，几缕黑发垂在额前，有一个中规中矩的东方样。

“啊……”看到基尔黑发黑眸，葡萄酒恍惚了一瞬，似乎看见那个身影就站在那儿。

黑色的长发与黑色的瞳孔，那个只有五岁的少女站在风中，玉一样白的皮肤与身上的裙子，她弯着眉眼朝她笑着。

齐亚娜伸出手，似乎想触摸到什么。

“你是说，你一直很想要……”稚嫩的声音在同样是齐亚娜耳边回响，但她并没有听清后面那半句，因为……

“葡萄酒？葡萄酒？”一声呼唤把齐亚娜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葡萄酒不耐烦地抬起头。

基尔疑惑地问：“你还不行动吗？”

“哦，对，任务。”葡萄酒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