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都倒是耐心的解释。

“巫小姐身体特殊，其中两魂四魄不在身上，从哪习得，自是有她的法子。”

这段话巫云山不是很理解。

巫柳慢吞吞的开口：“我在别的地方所学的。”

说完后，又耐心的给巫云山讲解它的演变过程，巫云山一时兴趣，便跟着学起来。

待三人学习完，午饭时间近乎过去。

巫柳几次停下来，欲言又止的。

“先停一会，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厌都提醒。

巫云山这才吩咐下人送饭菜过来，等吃过后，又开始学习和练字。

老夫人听说自己儿子去孙女那儿待了很久，便差人过去探探他们在做什么，等丫鬟回来汇报后，恍悟中带着惊喜。

“你确定小姐在学习？”

丫鬟回答是，但语气又透露着不自信，支支吾吾：“好像是小姐教学。”

老夫人不明所以，反应过来时，蹙眉，“小姐自小就没学读过书，何来教学？”

丫鬟：“老夫人，确实是这样，不仅大人在，还有厌公子也在。”

-

巫柳正在教学巫云山学简体字，老夫人过来了，看着两人正在埋头练字，一个在看书，轻咳了几下，几人抬头看去。

看懂是老夫人，慌忙起身作揖行礼。

“柳柳啊，在学习吗？”

“祖母。”巫柳放下笔，上前搀扶老夫人。

老夫人上前探查，书桌上放着乱七八糟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字，老夫人没读过多少书，但也习得几个字，这下纸张上面，看似是字，却一个都不认识，老夫人尴尬的看向巫柳。

“柳柳，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巫柳摇头，“这些都是爹爹和厌公子写的，我写的不在这里。”

一开始写的还放在书桌上，后面他俩练字，就腾出了书桌，独自一人在看手册。

老夫人看向两人，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厌都，这两人在练字，该练字的不该是她的孙女吗？

“那你习得怎样了？”老夫人只关心自家孙女的情况。

巫柳正要开口，巫云山先行说话：“自是习得很好，我巫云山的女儿，很是优秀。”

这话一听，巫柳瞬间脸热。

这爹真是直肠子，不知道她脸皮薄吗，这么夸她。

老夫人很满意，知道她在学习，叮嘱她劳逸结合，也不多打扰，带着丫鬟离去。

巫云山学的差不多，还有公文要批，便也跟着离开。

人一走，巫柳整个人松懈下来，想休息一会，正要往内房走去，察觉到什么，看先书桌方向，厌都还在阿合作奶那儿看她。

“你怎么还不回去？”

“那你先休息。”厌都见她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人一走，为了再也按捺不住，快步向内房走去，往床上一趴，全身舒服了。

等丫鬟来敲门时，几近天黑，气血不足让她起床困难，整个人窝在被窝不想起来。

丫鬟再次催促，“小姐，老夫人都在等了。”

巫柳从床上坐起来，缓过来后再看站在门边上的丫鬟，“可以把晚饭端来我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