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承泽是褚师国历代君王里最风姿飒爽的一位。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唇红齿白。
“不错嘛!羞辱我的方式也如此变态了。”
夏久安抬手抚了他的眉头,她的宽袖划过他的脸,紧接着她的唇覆了上来。
没想到夏久安真会吻自己!
褚师承泽有些措不及防。这吻热烈又缠绵,夏久安如同强盗般在他口腔中横冲直撞,肆意掠夺着。
褚师承泽手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他虽政治联姻多位公主,却从未把自己交给任何一个女人。
本意想羞辱她,却把自己弄狼狈了。
这吻结束,他脸有些chao hong,眼睛有些失焦。
夏久安的手再次抚上了他的脸。他能感到她手上的温暖,他在被他年少时的梦抚触着,他沉浸其中。
夏久安的手缓缓摸到脖子处,双唇靠近他的耳畔,戏谑又富挑逗,“这是你的初吻?还是个an装什么chi han!为师今天要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是——任何时候都别掉以轻心!”
她从指甲缝里露出黑色的刀片抵在褚师承泽的颈动脉上,“别动!这刀片上我抹了毒,为师的毒你可是知道的,若想试试也无妨!”
“呵……哈哈哈哈哈!”他看着夏久安的侧脸,从羞涩转为愤怒,“摄政王,你低估孤了!”
他一个后仰,反身从夏久安背部穿手过她胸前,抓了她握着刀片的手腕。力道之大,刀片“当啷”落到地上。
褚师承泽欺上她的身,一手抓她手腕,一手掐了她白皙的脖子。
夏夜双手握拳,“别伤她!”
“你一个俘虏有什么资格同孤谈条件?!顾君测还不动手?!磨磨蹭蹭……”褚师承泽觉得口中微麻,“你对孤……”
“自然是毒。”
“可孤明明……”
“明明夺了我的刀片,是吗?我只说刀片上有毒,可没说我嘴里没毒。”
“你宁可自己以身犯险也要逃去帮即墨染?”
“事到如今,你还认为我帮的是他?!我帮的是这世道!放我和夏夜走!我们走后自会有人给你送解药。不然不出两个时辰,你就全身麻痹失去知觉像活死人一般,再无药可解。”
“呵…呵呵呵…!放他们走!”
褚师承泽看着夏夜横抱着夏久安离去的背影说道:“下次抓到你,孤绝不心慈手软!”
夏久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还是担心担心你的王位!”
“久安!”没想到即墨染乔装成了车夫的样子在宫外等他们。
“快上车!”他伸出手。
夏夜无视他的手,将夏久安抱到了车上。
对于即墨染,他并不喜欢。他现在虽已成了夏夜,但作为曾经褚师的二王子,国仇家恨怎能放下。若不是有夏久安在,兴许两人会斗上一斗也说不定。
“夏夜,放我下来,你也受着重伤。”
“不碍事。”
马车一路驰骋,在城外的一处别院门口停了下来。
。
“好熟悉的地方。”夏久安不经感慨,她曾在这将被褚师承光囚禁的褚师承泽救出,“真是作茧自缚啊。”
“百香苑?没记错的话这是已故太子——褚师承光的郊外别院。”夏夜说
“正是。后来被我买了下来。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等久安伤养好后,我们出发回即墨。”
“我这伤还怎么养,手脚筋都被挑断了。倒是夏夜他伤得最重,需要养伤。”夏久安看了看夏夜,“对不起,连累你了。”
“我这伤看着可怕,但索性没有伤及内里,出了些血而已。动手的那几个都是我的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