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王!我军与南涛拉锯战。褚师借来的弓弩一射就是3人。拉弓轻巧不说,那箭头更是神奇,能将盾牌给射个洞。我方士兵砍南涛士兵像砍西瓜一样。”
“拉锯战?!孤10万竟然能和18万大军拉锯战!呵……哈哈哈哈!再探!”
乐正王刚喜上门梢,又悲痛万分,“!孤早年若也这么硬气,三公主就不用死!如今孤护了泽儿,与褚师结了盟,又在南涛扬眉吐气!好!好!谁还敢说乐正是弱国?!”
“报!大王!战事已停,南涛欲与太子谈判。不知……”
“成了平手!让太子去谈吧,这位置早晚是他的,是时候让他处理这些事了!”
“平手!”楚宜王重重拍了案桌,“南涛18万大军!乐正区区10万!你说平手?!把蒋如风召回来!孤要砍了他!”
“大王息怒!”众官员纷纷跪下。
“大王!蒋如风只是副将。如今葛老元帅也说放弃战争改为谈判。大王……”吴丞相说道。
葛顺为南涛征战50年,这南涛的辽阔版图大部分是他的功劳。他说不战那真是没有丝毫胜算了。
“说吧!乐正中渊提的什么条件?”全南涛都敬重葛顺,也包括楚宜王。
“回大王,倒也不是过份的要求,只说每年上供给我们南涛的钱款以及物品少四成。”吴相说。
楚宜才华出众,但脾气不好,伴君如伴虎,还是说话谨慎些好。他给吏部尚书杨沐宇使眼色。
“大王,这拉锯战打下去对我们南涛也并未有好处。南荣在褚师吃了亏,他们虽陆战不如我们,但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臣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罢了!让那老匹夫高兴几日,孤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褚师承泽府中密室。
“怎么不敢看着孤?!过几日孤要戒毒,不如你陪陪孤,好兄弟,有难同当!”
褚师承泽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自己衣服,而后将被褚师承光打断的右腿,摆了个舒适的姿势。太医说这腿就算恢复好,以后走路多少还是有点瘸。
“你要给本太子吸芙蓉膏?!哼!吸食的人本太子见的多了,可没听说哪个戒成功的。忘了告诉你,你吸的是本太子特地让人提纯过的。就算本太子死了,你也跑不了!咱们到阴曹地府斗去!”
褚师承光四肢被挑了筋脉,受了次大刑,浑身是血,瘫在地上。阴狠的目光从散乱的头发穿过,直刺褚师承泽身上。
“能不能戒掉,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本王。”他骄傲自信,高高在上。
“仗着那个来路不明的夏久安?褚师承泽,小时候你躲在你母妃后面,现在大了,躲在夏久安身后。你就是个懦弱的胆小鬼!夏久安喜怒无常,报复远大。而你!我同你流着同样的血,也就我知道在你这副圣人的皮囊下,是颗贪婪的黑色心肠!总有一日,她会发现你的真面目,到时弃如敝履!你会摔得比我更惨!”
“可惜,永远没有这一天。如今输的,趴在地上的人是你褚师承光,不是孤。”
“父王在哪?本太子要见他!”
“父王思念孤的母妃,那自然是为她守陵去了!可怜孤的母妃只是一个衣冠冢。而你的娘!身穿华服安安稳稳地躺在后陵中。不过没关系,孤已命人将你母后的尸骨挖了出来。在黑狗血里泡了三天三夜!尸体被挖出来时还栩栩如生,你母后生得美艳,死时也就三十四岁,怪不得有两个士兵没忍住,就……哈哈哈哈!不过你放心,她嘴里的保尸珠不会取出,若取出了化成一堆白骨,那鞭尸时多没意思!”
“你这个疯子!待本太子出去后定会千倍万倍讨回来!”褚师承光听后气到发抖。
“呵呵……哈哈哈哈!孤还不是被你们逼疯的!如此想念父王,孤干脆把你也送去替孤母妃守陵。等你芙蓉膏上瘾后,给孤母妃磕一个头,就给你吸一口。游戏才刚刚开始!当然孤会对外宣称太子已死!”复仇的快感充斥着褚师承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