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即将完全笼罩大地之时,心远他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安全屋。那所谓的安全屋,不过是一个山洞,深邃五六米,宽约三四米。在他们踏入这个山洞之前,里面是否曾有野兽栖息,无人知晓。但从这一刻起,这里成为了他们的栖身之所。
踏入山洞,他们迅速行动起来。首先,将携带的毯子小心翼翼地铺开,为这冰冷的地面增添了一丝温暖与柔软。随后,架起了锅,准备为自己烹饪一顿简单却能带来慰藉的晚餐。心远望着这初步整理好的环境,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此刻,他才放心地查看起此次出行的收获
击杀鬼子数目达到了2401个,这说明那趟火车上有一千三百多个,全嗝屁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积分飙升了三千多点,现在总共四千点积分,又是个好消息。
物资暂时不需要别的,但留着也不能下蛋啊,转念一想,好刚要用在刀刃上,现阶段空间够用,以后不一定了,于是花了两千在扩展空间上于是空间变成了30*10*10,这在现代那可是个大仓库,年租金十万不过分吧。其他的没什么需要的,就留着吧。
晚上大概八点左右,大雨如期而至。那密集的雨丝,犹如无数条银线从天际垂落,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这或许便是三晋大地雨季的开端了。
在太平的年景里,这样的雨季想必能让老百姓欣喜不已。充沛的雨水滋润着大地,有助于农作物的生长,预示着未来的丰收与富足。田间的禾苗在雨水的洗礼下愈发青翠,农夫们的脸上会洋溢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然而,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这雨季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原本就艰难维持的民生,因这连绵的雨水更是雪上加霜。粮食的运输受阻,物价飞涨,百姓们的生活陷入更深的困境。流寇盗贼也趁着这恶劣的天气,肆意侵扰,社会治安动荡不安。对于那些被迫离乡背井的人们来说,雨季的到来让他们的流亡之路更加艰辛,风餐露宿,无处安身。这连绵不断的雨,仿佛是上天无情的泪水,滴落在这片饱受战乱之苦的土地上,让人们心中的希望愈发渺茫。
天气漆黑如墨,周遭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深沉的黑暗笼罩着大地。有风声,有雨声,却没有读书声。心远伫立其间,只觉自己宛如一片孤舟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中航行。天地苍茫,无边无际,而自己在这广袤的天地之中显得如此的渺小且微不足道,仿佛下一刻那无边的惊涛骇浪就会汹涌而来,将他无情地吞没。
心远不禁踉跄后腿,身体失去平衡,跌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就在此时,一片灯光逐渐靠近,昏黄而微弱。心远缓缓抬头,看到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那摇曳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珍贵。瞬间,一股温暖如潺潺溪流般涌入心头,驱散了那深深扎根于骨子里的寒冷。
心远下意识地往旁一撇,几个身影映入眼帘。他们的轮廓在灯光的映照下逐渐清晰,那是熟悉的伙伴们。在这一刹那,心远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伙伴。”
心远在这一刻好像变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他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
老实说,作为一个普通人,心远可没有像兵王啊雇佣兵啊之类的有着强大的心里素质,一直充满焦虑不安,觉醒“系统”后有所缓解,但还是很缺乏安全感的。你想想,你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冲出一群麻匪……啊呸,不是,是突然跳出一个人,问你,一袋米要杠几楼?正常人都得麻了好吧,毕竟你能穿,别人就不能穿了?这就是心远一直恐惧的。看到三个分身后,他就不只是一个人了,他还有不是兄弟的兄弟,不一下子搞死他们四个,就不会有真正的死亡,所谓死亡不过是暂时休息罢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