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眼熟的很。
墨子姝一愣,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推开一反常态的魔尊,而是小心翼翼的道:“子轩,不要难过。”
魔尊白发拂过她的脖子,那种无法言喻的害怕与欣喜若狂逼得墨子姝喘不过气,可是最让她心疼的还是孑然一身的孤独感,仿佛天崩地裂、苍生哀鸣都与他无关,纵使是万万族类也没有一个能够接纳包容他。
带着奶香的小手顺着白发抚摸,墨家的少女犹疑着轻声安抚,狐狸眼里是慢慢的怜惜:“不要难过啦,你看我在这,不要害怕。”
虽然不知道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你这样,我还是有点心疼。
你可是敢威胁、非礼小狐狸的神经病,你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大人,怎么能这么脆弱。
“嗯。”魔尊面上的浅色泪痣好似真的是泪滴一般,闷闷的应了声,横抱起抱起墨子姝,将整个人按到床上,又紧紧的贴了上去。
墨子姝深陷在柔软的床上,对于脆弱无比的魔尊束手无策,又是发病的神经病,她还能怼回去,可是这样子,让她如何是好:“唉。”
冰凉的玉镯如流水一般安抚人心,却也硌着了他,魔尊瞥去顿时压下万般情绪,思忖着玉镯的来历。
少女的嗓音又软又甜,与宫殿中袅袅的熏烟相互环绕,憋了半天,又道:“你是哪家的魔尊,怎得如此脆弱?”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得如此狼狈?
心思平缓的魔尊一滞,铺天盖地的痛楚再次蔓延,凤眼扬起的长尾通红,又把自己更深的埋到少女的后颈上,就好象这样,他从来没有失去过她。
这是又戳到哪了啊。
被蹭的墨子姝恨不得撬开魔尊的脑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是想要调侃一下,把之前的神经病拽回来,结果这个家伙的状态怎么更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