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解着衬衫纽扣,冷漠的不想理她。
他很后悔把她从叶飞沉那里接回来。
殷时律很少有后悔的时候,这是他人生第一次。
内心的烦躁越来越浓烈,殷时律起身去浴室洗澡。
钟又凝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攥住他胸襟,像个无助的孩子摇晃着,“这不是我家…你快带我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这里不属于我…”
殷时律忍无可忍,直接提着她领口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给拎到床上,压在身下不容她挣扎。
他声音极冷,带着阴沉沉的威胁,“你再闹一下,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钟又凝娇躯一颤,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恐惧的望着他,随后扁扁嘴,不敢再吭声。
殷时律眼神一变。
身下女人的双眸里充满水光,却又不敢溢出。
和几小时前在包厢里双眼喷火抽他巴掌的骄纵跋扈女人,判若两人。
殷时律突然清醒。
他陡然松开她,转身下了楼。
他居然生气了。
他居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可,从来都不生气的。
-
洗完澡出来,殷时律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理性。
楼上没有任何异响,应该是睡着了。
殷时律突然拧眉,她睡不睡着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殷时律起身,随即又理智的坐下了。
他们很快就不是夫妻,他没有义务照顾她。
过了很久,殷时律闭着眼深呼吸了下。
起身上楼。
他思考了下,虽然是即将离婚的关系,但他现在仍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倘若在这时她出了意外,他脱不了干系。
这便是理由。
楼上浴室里,瓶瓶罐罐摔了满地,全是玻璃渣子。
钟又凝衣服没脱就浸泡在充满水的浴缸里。
她以侧着的姿势躺在里面,一只胳膊向下耷拉着,一条腿跨在浴缸边沿。
她就维持这样豪迈的姿势睡着了。
殷时律看着满地狼藉,头从来就没这样疼过。
如果没人管她,就以她现在的样子,睡着睡着就要掉进水里呛死。
将满地的玻璃渣子收拾完后,殷时律给钟又凝洗了澡。
女人湿漉漉的衣服被一一拆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停滞在空中。
钟又凝皮肤白皙是天生如此,再加上常年护理保养,宛若稚嫩婴儿吹弹可破。
浴室里氤氲着雾气,她那两耸雪白的山圆润又美丽,腰细的仿佛一手就能握住,两条腿又长又白,胖瘦刚好。
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娇嫩花园。
钟又凝这会睡的很死,毫无反应。
她不知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被殷时律盯着。
殷时律收回目光,冷漠着张脸给她洗完擦干,像裹粽子般把她扔到床上之后——
直奔楼下浴室。
冰冷刺骨的水冲刷下来,殷时律盯着跨间已然有了反应的东西。
他闭上眼,强行将脑海中的画面转换成工作内容。
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