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几人刚打开牢门冲进去,就感到胸口遭了一重锤,身体向沙包一样倒飞了出去。
只听得几声脆响,袁之孝并对面的牢门便被砸出几个大洞。
而后,便听到“嗳哟嗳哟”的惨叫声,并伴着干呕声,借着微弱的月光,方才看清对面牢房的草席上,染红了鲜血。
即便伤成这样,牢头还是尽职尽责道:“两位贵人,你们赶紧走吧,晚了怕出现变故……”
王卓看着从土窗里透进来的月光,轻描淡写道:“不必了,救我的人快到了。”
我…有钱就是任性…牢头一脸无语,本想起身不演了,不曾想身子不停使唤,怎么也使不上力。
假戏真做了!
………
红杏楼。
为了保险起见,鸠善长也把冯家的管家请了来吃花酒。
四人围桌而坐,一人一美女,好不快活。
满脸麻子的张管家,不胜酒力,已有七八分醉意:“鸠大人…你敬请放心…就王卓这种大户…放在神京…就…就如海里的一朵浪花…翻不起什么浪。”
“张管家说的是,比起神武将军,他王卓就是一芝麻。”鸠善长顿了顿,沉吟道,“不过,还请张管家帮我在神武将军面前美言几句,倘若王卓上面的人问起,能帮我照拂照拂。”
说着,掐了一下身旁女子的小蛮腰,示意她给张管家倒酒。
张管家笑呵呵道:“放心…鸠大人放心…我家少爷今天刚回京,今儿我回去就给他去一封信,把事说明。”
正倒酒的女子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忙把话儿道:“哎呦,这般晚了,大人还要回去,是不是嫌我们这儿庙小,装不下你。”
师爷一听,坏笑道:“小鬼头儿,小心张管家把你的两座庙儿都给撑破了。”
听到这话,鸠善长并县丞都笑得合不拢嘴,都道:“不愧是辣手摧花。”
早过了精武之年的张管家更是血脉喷张,也不打算晚上回去了。
酒过三巡,四人遂搂着自己旁边的女子睡觉去了。
因鸠善长是红杏楼的贵客,所以有自己专属的房间,正位于二楼最里间。
今儿,他喝得高兴,一兴奋就把那聪明伶俐的女子扛在肩上,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身后的县丞、师爷、张管家咯咯直笑,都赞他活好。
鸠善长听后很受用,心里极度舒适,来到自己房间,推开房门,脚再一带,便听到女子讨饶的声音。
随后便是唧唧复唧唧……
兴正隆时,忽听得门外响起急促的拍门声。
“谁啊!是不是找死!”鸠善长喘着粗气道。
“我!李群芳!”门外传来愤怒的声音。
鸠善长一听就焉了…知府大人,他来干嘛?
“赶紧给我滚出来!”门外再次传来李群芳砸门的声音。
见房门就快要支撑不住,鸠善长急忙让那女子躲到床底,自己则一面穿衣,一面朝着房门走来。
刚走没两步,就被绊倒在地。
原来是裤子掉了下来,绊住了腿。
“我的裤腰带呢?”鸠善长看着床底那女子道。
只见,那女子侧过身,把背在背后的手微微扬起,露出两只纤细的胳膊。
定睛一看,在她的手腕上,竟绑着一条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