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绝”是七绝中最为神秘的一式,其奥义并不仅仅在于灵魂的修炼,更在于对灵魂力量的掌控与运用。孙泊舟从司马懿那里继承了这一秘法,但随着修炼的深入,他逐渐明白,魂绝实为一种御魂之法,乃内功之属,具有极其强大的实战能力。
魂绝共分为三式,每一式都蕴含着不同的灵魂运用之道。第一式“移形化魂”尤其诡异,其核心在于借助他人之魂魄为己用,甚至可以催动内力,将敌人的天敌之魂召唤出来,以狐假虎威之法对敌人进行精准打击。孙泊舟在与希腊众神对抗时,正是通过这一式秘法,成功召唤出相应的天敌之魂,逐一击破各方神祇。
在希腊神话中,哈迪斯是掌管冥界的神祇,拥有极强的死亡之力和操控亡灵的能力。他的冥王盔更是闻名遐迩,据说只要戴上此盔,就能隐形于无形,敌人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然而,正因为他的力量过于强大,哈迪斯也因此变得极为自负,从未将任何敌人放在眼里。
当孙泊舟踏入希腊神殿时,哈迪斯便察觉到了一股异常的气息。他从冥界中现身,手持冥王之杖,身披黑色斗篷,威严地出现在孙泊舟面前。
“凡人,你竟敢踏入神的领地?”哈迪斯冷冷地问道,眼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孙泊舟面对这位冥界之王,依旧神色自若。他明白,哈迪斯虽然强大,但冥王之力也有其天敌。此时,正是运用“移形化魂”的最佳时机。
当哈迪斯在神殿中现身时,他那张阴森而苍白的脸上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慢。他身披漆黑如夜的斗篷,手持象征死亡与黑暗的冥王之杖,威风凛凛,仿佛整个冥界的力量都在他掌控之中。无数亡灵在他的脚下蠕动,向他低头臣服。
“凡人,你竟敢亵渎冥王的领地?”哈迪斯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道幽冥火焰,紧紧盯着孙泊舟,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然而,孙泊舟面对这位冥界之王,内心毫无波动。他知道,眼前的这位神祇虽然强大,却并非无敌。哈迪斯掌控着亡灵和死亡,但他同样有着致命的弱点——恐惧东方的慈悲力量。孙泊舟深吸一口气,催动体内的魂力,准备施展魂绝的第一式“移形化魂”。
就在孙泊舟准备施展秘法之际,哈迪斯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他眼中的愤怒与焦躁愈发明显。他猛然挥动冥王之杖,一声狂啸之后,他召唤出了冥界中的一众爪牙,希望这些阴冷的黑暗仆从能够扭转战局。
首先出现的是冥河摆渡人卡戎,他那干瘪的身躯笼罩在一件破旧的斗篷下,手中握着一根长长的船桨,整个人散发着腐朽与死亡的气息。卡戎的眼眶深陷,双眼如同两颗燃烧的煤炭,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他的身影虚幻不定,仿佛冥河中的鬼魂,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卡戎的桨挥动,带起一阵阴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和腐败的气息。他缓缓逼近地藏王,似乎试图用那古老的船桨将这位东方神祇赶入冥河,永世不得超生。然而,地藏王仅仅是抬起手中的锡杖,金光如同利剑般刺破了黑暗,将卡戎的身影瞬间照亮。
“啊!”卡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如同金属刮擦,刺耳难忍。他的身体在金光中剧烈扭曲,长长的船桨被金光击中,瞬间断裂成无数碎片。卡戎那破旧的斗篷在金光中燃烧,逐渐化为灰烬,最终在地藏王的超度之力下,他那干瘪的灵魂也被彻底净化,消散在天地之间。
卡戎的死亡仿佛揭开了一场灵魂的屠戮盛宴。紧接着出现的是死神塔纳托斯,他那高大而瘦削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镰刀,镰刀的刃口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割裂灵魂。塔纳托斯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无尽的冰冷与麻木,他的存在本身便象征着死亡的到来。
塔纳托斯的镰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闪电般的轨迹,直奔地藏王的头颅而去。他的速度快如鬼魅,仿佛在瞬间穿越了空间。然而,地藏王只是轻轻一挥袖袍,镰刀的攻势便被无形的力量挡下。塔纳托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他并未退缩,而是再次举起镰刀,试图将地藏王斩于刀下。
然而,就在镰刀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地藏王的锡杖猛然点出,一道金光直击塔纳托斯的胸口。那镰刀在接触到金光的瞬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突然反转过来,刀刃竟然对准了塔纳托斯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塔纳托斯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他试图控制手中的镰刀,但那镰刀仿佛不再受他支配。镰刀的刃口闪着寒光,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向塔纳托斯的身体割去。
刹那间,塔纳托斯的身体被自己的镰刀切开,灵魂之力在金光中被瞬间撕裂。他那原本冷酷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而痛苦,似乎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武器会反噬自己。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而沙哑,最终化为一声绝望的哀嚎。
塔纳托斯的灵魂被金光一点点剥离,他的身影也在逐渐消散。那曾经锋利无比的镰刀此刻已然失去光泽,伴随着塔纳托斯的陨落,它也化为无数碎片,飘散在空中。
随着卡戎与塔纳托斯的相继陨落,哈迪斯手下的爪牙们纷纷在地藏王的超度力量面前崩溃瓦解。那些原本仗着冥界力量横行无忌的阴魂,此刻在金光的照耀下,一个接一个地化为灰烬,发出凄惨的哀嚎。
神殿中弥漫着灵魂被超度的气息,金光四溢,仿佛无数太阳在冥界的黑暗中冉冉升起,将一切污秽和邪恶一扫而空。哈迪斯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感受到自己最忠实的仆从在地藏王的力量面前,根本毫无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