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裳心中激动,急忙问道:“前辈既然知道此毒,定也了解我们姐妹二人所受的折磨。请问,是否有解毒之法?”
面对众人带些期盼的目光,斗篷男子不为所动,沉默不语。
于是,柳氏姐妹和陈天九不禁将目光转向萧风儿。
萧风儿又尴尬地轻咳一声,“哎呀,周伯伯,你就快些告诉她们吧,都急死个人了!”
斗篷男子这才回话,“非是不能解,而是不能解。”
“什么?”连陈天九闻言,都不禁讶异地问,“什么叫非是不能解,而是不能解?”
斗篷男子当即恢复了一贯作风,充耳不闻。
陈天九悄悄翻了个白眼,又朝萧风儿看去。
萧风儿见状,嘴角微微一抽,再次尴尬地轻咳,“我说周伯伯呀,我这喉咙都咳疼了呢,你就不能有那么一次爽快点的呀。”
斗篷男子一如既往,萧风儿话音方落,他便叹了一声,“换句话说,这毒可以解...."
他似是有些为难地说,“但....却不能解。”
这一次,萧风儿索性不待众人开口,便抢先问道:“为何不能解?”
斗篷男子看向她,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因为老夫身上缺少一味药引。”
众人闻言,神色终于一松,连忙看向萧风儿。
萧风儿神色亦颇为欣喜,“那还不简单,周伯伯说是何药引,我们想办法去给你找来。“
斗篷男子摇了摇头,“那味药引这天下怕是只有一个地方才有。”
萧风儿一听,有些急了,“那地方在哪里?”
斗篷男子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你不能去。”
萧风儿撅了撅小嘴,“什么地方那么了不起,为什么你去得,我还不能去了?”
她紧接着提议,“要不,我们约定个地方相等也行,周伯伯快去快回?”
斗篷男子又摇了摇头,“老夫原本是要去的,但现在不能去。”
萧风儿似乎明白他所言,朝陈天九看去,轻轻一笑,“天九能保护我,周伯伯放心去吧。”
斗篷男子闻言,目光也转向了陈天九,“凭这毛头小子?”
陈天九朝他无奈地耸耸肩,算作回应。
萧风儿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忽而眼角黠光一亮,她将身子凑前,在斗篷男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斗篷男子讶道:“此话当真?”
萧风儿朝陈天九诡异一笑,才对斗篷男子点点头。
陈天九见状,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料念头方起,忽感身前一道巨力袭来。
他瞳孔一缩,只见斗篷男子一只干枯的手掌已到胸前。
由于距离过近且身子坐着,陈天九心知无法避开,于是身子朝后倾斜,同时掌心真气凝聚,反手一掌相迎而出。
两掌相交,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紧接着周边空气骤然一拧,一股劲风从两掌中心爆发,向周围四溢,将灰土木屑吹得激荡而去。
连围坐周边的三女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劲风吹得向后倾倒。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两人掌心微一接触,随即便分了开来。
三女子连忙坐直身子,只见陈天九面色如常,反观那斗篷老者,这时连头上戴着的帷帽都不翼而飞,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庞,与满脸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