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李青婉就加快了行驶的速度。

城隍庙、豫园打卡后，大半天的时间也过去了，尽管怀孕，碧如妍的状态还不错。

傍晚时分，他们一起到了人民广场，顺着广场他们就走向了南京路，南京路上行人如织，熙熙攘攘。

什么都不买，哪里都看看，他们随性而自然，很快，外滩到了。

黄浦江水悠悠北流，轮渡和客船点缀在江面上，背靠着浦东建筑群，外滩建筑更具别样风格。

华东初上，东方明珠领衔的浦东建筑群流光璀璨，外滩建筑群也是富丽堂皇，竞现繁华。

碧如妍正在投入地欣赏着这一切，有两个黑装男子悄悄地走近了她，突然大声喊了起来:“千年玉女在这里，千年玉女在这里！”

“千年玉女？”周围人纷纷好奇了。

“哪个？”

“是从塞北古墓里挖出来的那个吗？”

“应该是的。”

“哪个是啊？”

“蓝衣服那个！”

“哇塞，好美啊，还好高。”

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两个男子声音更大了:“千年玉女碧如妍在这里，千年玉女碧如妍在这里，快来看啊，快来看啊！”

人挤人，人传人，人群犹如潮水一样涌来了。

看热闹的、好奇的、惊叹的、拍照的，比比皆是。

杨云程和李青婉赶紧一左一右护住了碧如妍，可是无奈是人太多了，有人的相机已经快怼到碧如妍的脸上了。

“不好意思，请上一下，我们要回去了。”

“不好意思，这是孕妇，请大家赶紧让一下。”

尽管他们不停地劝着人群，可是声音太小了，效果也有限，人群随着他们移动着，可是却仍然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他们。

不经意间，有的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到了碧如妍的手臂上的皮肤，纷纷惊叹着:

“皮肤好好啊！”

“宛如仙女啊！”

“真不像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旁边那个是她老公吗？”

“那另外一个是谁啊？”

有的人摸到了碧如妍，有的人却没摸到，此时人群逐渐攒动了起来，法不责众，人性中的自私、贪婪和好奇都逐渐释放了，有的人要摸她，有的人在捏她，有的人还拍打着她，位置也已经不局限于胳膊，而是全身了。

周围越来越乱了。

突然，人群中又有人喊起来了:“千年玉女，摸一摸吉祥长寿。”

周围口哨声和附和声一片。

可是，杨云程和李青婉看到，碧如妍紧闭双眼，泪水却已经流下来了，这是最大的侮辱，她被当成街边的雕像了。

突然，人群中冲出来了一男一女，粉色衣裳的女子和青色衣服的男子，他们也一前一后地护住了碧如妍。

很多警察和保安也过来了，还有一个乳臭未干的滑板少年，正是早晨很碧如妍合影的。

在几个少年的引导下，警察和保安很快就找到了漩涡的忠心，他们也架起了人墙保护住了碧如妍。

一些喧哗和起哄的人仍在怂恿着众人，可是周围的人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

警笛声响起，碧如妍等人被护送进了警车，警车呼啸着就驶离了，人群也逐渐散去了。

可是……

不知道怎么得到的消息，酒店的门口却也聚拢了很多人，还有很多记者架着长枪短炮。

保安们和酒店的工作人员正在对他们进行着阻挡，还拉起了警戒线，这个豪华酒店也很快就成为了巨大城市的话题中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