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弟子不敢有半句虚假。”文荆诚挚地望着段轩,又恐他不信,连忙说道,“弟子与君师兄一起去衡天门时,便觉得他有些不妥。他每天半夜便要出门练剑,弟子……”
说到一半,文荆的身体却猛然一颤,背后现出一股若有似无的灵气。
他立刻回头,却见君衍之站在他身后五丈开外,淡淡地望着他。
“啪”的一声,脑中一根紧绷的弦断掉了。
他身体僵硬地转头望着段轩,急声道:“师父!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师父千万要把房间上下都翻一遍,一定能找出……”
段轩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昨夜我整夜在房中闭目养神,未曾出门。若有人进来,我必然知道。”
文荆张着口,嘴唇微微颤动:“……师父昨夜在?”
“一夜未曾出门。”
“这……那昨夜我究竟……”
“你陷害你君师兄,是为了什么?”段轩黑着脸阴云密布,“他在衡天门半夜出门练剑,勤奋刻苦,你不高兴什么?”
“我不是不高兴,师父,他根本居心不良”文荆急忙辩解。
“胡说,同门师兄弟,竟然连居心不良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段轩一脸怒意,手中聚起一股小旋风,“衍之是什么样的性格,难道我会不清楚?他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师父!你”
眼看着旋风要落到文荆的身上,君衍之上前一步将他拉到身后,冷静地向段轩道:“师父,弟子和师弟最近闹了一些小别扭。师弟生我的气,因此才在师父面前告我的状。这都是弟子的错。请师父容许弟子带师弟回去,跟他好好谈谈。”
段轩收了手中的旋风,怒道:“将他关在房中三个月,不许出门,专心练剑!”
文荆闻言着急地大喊:“师父你听我说!把我交给谁都好,千万别”
“是,弟子知道了。”君衍之抓着文荆的袖子,不慌不忙的打断他的话,“师弟,跟我走吧。”
“不、不不……”文荆趔趄着被君衍之拉着远走,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迸了出来。
“砰”一声关门声,床上的大龟猛然间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被丢上床的人。床铺顿时低陷,晃晃悠悠的起伏着,伴随着为文荆慌张求饶的声音。
“师兄、师兄!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犯糊涂了!”
君衍之站在床边,面庞如往常般高雅平静,却隐隐泛起一丝阴沉之色:“师弟,有话好好说清楚。”
“不、师兄,我昨夜一时糊涂,看错人了!”
文荆佝偻着身体向床脚缩,却被君衍之不慌不忙地抓着一只脚踝,那力气不轻不重,却足以将他硬拖到自己身边:“师弟,你刚才向师父告状的时候,实在不像是一时糊涂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又如铁钳般捏住。文荆转不开脸,被迫望进君衍之幽深的眸子里,恐惧得喉咙发干,发根一根根竖了起来:“师、师兄,我错了!我错了!”
君衍之平静的声音里有蓄势待发的怒气,似乎想要将人不留痕迹地吞噬:“你向师父告我。”
“我、我,这……”
“嗤拉”一声,前胸一阵凉意,衣服被毫不怜惜地撕开,文荆被死死压在床上。
“君衍之!你要做什么!”嘴巴被人紧合严密地盖住,舌头在他口中泄恨般的肆虐,让人难以呼吸。文荆推他不动,心中焦急,一拳揍向钳制着自己的男人。
那一拳像是毫无作用,口中的舌头却抽了出来。君衍之的脸色泛青,低头慢慢地说:“师弟,你如今想胜我,还差得远。”
双腕立刻被人以真气压在床上,仿佛箍着他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千年玄铁制成的锁链。
“君衍之,你要杀就杀!”文荆恼恨地大骂,彻底豁出去了。
君衍之低头平静地望着他,右手摘下青色的发带,轻巧地将文荆的双手绑在床头:“这是三阶妖兽吐丝制成的宝物,即便你在金丹期,也未必能挣脱。”
“你!”文荆气得说不出话来。
君衍之低低冷笑一声:“你以为,昨夜你怎么会看到我进了师父的房间?”
“你故意的。”
“不错……不但修为低,也比别人笨。”
文荆恨恨地望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滑腻的舌头再一次探进他的口中,腰带被人轻轻一勾,顿时脱落。
“君衍之,你若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杀了你!”
君衍之没有回答,冷静地脱下外衫、中衣,只剩一套亵衣,松垮跨地挂在身上。他揉搓着自己的手腕,轻声道:“师弟,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你用强。其实你强硬起来的时候,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师兄、师兄,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文荆的目光动了动,低声下气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