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岳不群道,“听说你打了灵珊?”
“是,”任毅没有避讳,“我确实是打了灵珊一巴掌。”
“我和师妹都没舍得打灵珊。”岳不群道。
“打了就是打了,”任毅道,“请爹爹责罚。”
“不过,儿以为灵珊确实该打。”
“其实咱们想要谋取福建林家的辟邪剑谱,本来就不光彩。”
“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虽说林震南藏有祖传的辟邪剑谱却武功低微,就像一个三岁小孩抱着金元宝在闹市中行走。”
“被人觊觎甚至出手抢夺,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想要谋取辟邪剑谱这件事虽然不光彩,却无可厚非。”
“不过,灵珊把平头百姓的生命视为草芥,让我很不理解。”
“爹爹,你知道灵珊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灵珊她说福建林家已经是个死人了。”
“阿爹早就知道,青城四秀都是急色之人。”
“咱们假扮客栈掌柜,被青城四秀欺辱之后,福威镖局不会不管。”
“这时,福威镖局就会与青城派起冲突。”
“不管福威镖局能不能敌的过青城派,二者相争必会死伤惨重。”
“我们华山派,就是在捕蝉螳螂后面的黄雀。”
“灵珊这是坐视无辜的人死伤惨重。”
“更何况,福威镖局的镖师,都只是一些会三脚猫功夫的普通人。”
“江湖纷争,你抢我夺,谁也不比谁高尚。”
“所以,我愿意出手抢夺辟邪剑谱,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惨死于江湖纷争之中。”
“这天下从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说得好!”岳不群兴奋的一拍桌子,“不愧是我岳不群的儿子!”
“儿你不知啊,灵珊向我告状的时候,我就写信训斥了她一番。”
“灵珊这是被我给惯坏了,我和你娘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
“灵珊平日里还是挺可爱的,”任毅道,“只不过就像树一样,长歪了,纠正过来就好。”
“不过爹爹,辟邪剑法的庐山真面目,我怕爹爹难以接受。”
“哦?”岳不群奇道,“辟邪剑法,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说完,岳不群从任毅手里接过了辟邪剑谱。
结果,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之后,岳不群的额头拧成了川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爹爹,”任毅道,“福建林家除了林平之,林震南,王欣,白二,老郑,老陈五个人都练了辟邪剑法。”
“不出三个月,这五个人的实力不会在余沧海之下。”
“还是太少了,”岳不群叹道,“咱们华山派的高手,还是太少了。”
“有打通任督二脉以上实力的高手,不过你,你娘,我,冲儿,再加上刚入华山的林镖头等人,不过九人而已。”
“新加入的林镖头等五人,不过堪堪相当于打通任督二脉的实力罢了。”
“虽说他们五个人实力不在余沧海之下。”
“而嵩山派,除去左冷禅这个打通了小周天的高手不谈,嵩山十三太保武功个个不在你娘之下。”
“而我华山能匹敌左冷禅的高手,只有毅儿你一个人。”
“如果为父练了辟邪剑法,就不会怕他左冷禅。”
“儿啊,爹马上就五十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