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不群道,“对于刘正风,诸位怎么看?”
“掌门师兄,”成不忧道,“师弟以为刘正风该死,而且刘正风必死。”
“成师弟何出此言?”岳不群道。
“掌门师兄,”成不忧道,“刘正风身为正派人士,却和魔教长老交厚。”
“岳掌门有所不知,现在的魔教分为两派。”
“一派的首领是魔教现任教主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手下的魔教长老们,虽然名声不好,但少有滥杀无辜的。”
“而另一派的首领,就是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
成不忧正了正衣冠,正色道,“掌门师兄。”
“任我行手下的魔教人士,杀人越货,炼制傀儡,无恶不作。”
“而曲洋,就是任我行手下最臭名昭著,血债累累的长老。”
“曲洋,为了一本乐谱,就残杀了一个卖书的老人。”
“这个老人,平日里只有一个孙女和他相依为命。”
“后来,他为了孙女,就在街边杀害了一个吃糖葫芦的小女孩,抢了她的糖葫芦。”
“就这样恶贯满盈的恶徒,还配做人吗?”
“那刘正风确实是该死,”岳不群也怒了,“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刘正风与曲洋相交莫逆,就是衡山派的叛徒。”
“也不知莫掌门会如何处置刘正风。”
“刘正风此举只有死路一条,”成不忧道,“莫师兄是容不下他的。”
“唯一的区别,是刘正风死在谁的手里。”
“别看刘正风捐了个三品参将,他不过是贿赂哪些贵戚所得罢了。”
“刘正风,这是与道义为敌,与天下道门为敌。”
“好了,”岳不群道,“不说刘正风了。”
“毅儿,你和婷丫头下去收拾行囊吧,明天一大早就走。”
“是!”任毅一抱拳,就和李婷离开了宴席。
之后,任毅就来到了思过崖。
“你小子,”风清扬道,“算你有良心。”
“听说你就要走了?”
“是的太师叔,”任毅道,“明天就走,去衡阳。”
“无趣无趣,”风清扬道,“你这一去,又是好几个月见不到你。”
“也就是你小子,能逗我老人家开心。”
“令狐那臭小子是差远了。”
“太师叔,”任毅道,“等我回来,给你带点衡阳的好酒。”
“去吧去吧,”风清扬道,“剑气之争那点破事,总算是解决了。”
“封不平和丛不弃死得好。”
“那两个小东西,从小我就觉得他们不是个好东西。”
“太师叔,”任毅道,“那两个废物,不值得太师叔挂心。”
“太师叔,大晚上的,不如晚辈陪您活动下筋骨?”
“好,好,很好,”风清扬大笑道,“还是你小子孝顺。”
“我老风这辈子,除了爱喝酒,就是爱打架!”